杨树生微微摇头,并不将心里的谢意诉诸于口,总归自己以后多护着些就是。
“今天来还有另一件事,有关部门领导托我向你表达谢意,要不是你提前布局截下大量资金,并引领民间资本托住了大盘,国内不但股市动荡,经济危机也难以避免,受影响最大的还是百姓,前不久的大会上有领导点名表扬你。”
没人知道那一刻他心里有多骄傲,又有多痛,要是当年他能再强大一些让家族威胁不到自己他该有多幸福。
“只是国家层面上的许多事都不能摊到明面上来说,不过你有了这个功劳在,以后政策方面肯定会向你倾斜,有些项目你们公司吃得下就会优先和你合作,只要你不违法犯法,生意上没人能和你过不去。”
这些都在翟慕杨的预料之中,实际上现在公司就已经在受益了,而且股市里他也没做大善人,从中大赚了一笔,两头都没亏。
杨树生深深的看儿子一眼,起身背着双手边往外走边道:“不耽误你们赶飞机,一路平安。”
将人送到门口,杨树生进电梯前回头看了儿子一眼,两人目光相撞,都是一怔。
相似的面容,同样不落人后的气势,那么像,谁看着都知道这是父子俩。
可这两父子关系却形同陌路。
电梯门缓缓合上,宋以沫拉着大哥回屋关上门,主动伸手抱住他。
翟慕杨笑笑,自然不会拒绝以沫的投怀送报,下巴蹭了蹭她头顶的头发,“他这一年老了不少。”
宋以沫点头,突然又啊了一声抬起头来,“我忘了向他道谢了。”
他恐怕更想向你道谢,翟慕杨在心里想,因为以沫,他和杨树生才能这样平和相处,以前两人见面从来都是不欢而散,所以后来他都不乐意见了。
低头亲了亲她,翟慕杨抵住她的额头道:“早就在电话里道过谢了,就你还老记着。”
“那不一样……”
“一样,口头上的谢意不重要,你已经做了很多了。”
耳鬓厮磨一阵,两人不敢再耽搁,拎着箱子奔赴机场,b市最近到处交通管制,堵车还堵得厉害,宁愿去早些在机场等也好过赶不上飞机。
晚饭后,翟慕杨提着木箱来到以沫的房间,两人在床上轻手轻脚的把箱子打开,让他们意外的是这箱子竟然是个四层的妆匣子,上面两层矮一些,下面两层则要深上许多。
而现在妆匣子里放的多是珍珠,各式各样的珍珠首饰,大多数为白色,也有粉色黑色的,间或能看到碧绿的翡翠饰品。
这些东西放到现在也是极为值钱的。
宋以沫小声问,“这真的全是杨先生自己赚钱给翟妈妈买的吗?”
杨先生,翟妈妈,亲疏立见。
翟慕杨笑,也学她一样小声回话,“应该是的,据说他年轻的时候就挺有本事,他能在这个年纪爬到那个位置上去并不止是因为家里有背景。”
宋以沫一直也没有问过他到底是什么职位,只觉得应该是个挺大的官。
她不怎么看国内的新闻,为了学习倒是常听bbc的新闻,说起来她对国外的政治名人还要熟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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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奥运,我又去把奥运开幕式看了一遍,用!的!流!量!因为在医院没有网络,虽然是重看还是很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