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包公公还没来得及按照水修仪的话去配合,就听定亲王陈恭菡道:“皇兄,臣弟知道你容不下我,今天这不过是你的一场戏吧?故意引臣弟入宫,故意抓臣弟拿脏?这是怕‘夜闯禁宫’罪名拿不下臣弟,还要给臣弟戴一顶‘****后宫’的帽子吗?反正臣弟是不介意的。”陈恭菡有些光棍,看起来似乎是要死了,多一条罪名少一条没什么影响。重要的是,他的好皇兄还要给他自己戴一顶绿帽子吗?
昭光帝阴郁地看了陈恭菡一眼,这个失败者,留着他的命不知道珍惜,反而非要出来找存在感。他起来很好拿捏?所以他总和太后想着把他从皇位上踹下去?
至于绿帽子,哪个皇帝喜欢?!
包公公适时地打了个哆嗦:“奴才命贱,求爷给奴才一条生路!您不用包庇了,奴才看见了,娘娘把她最喜欢的物件送给了您……”
戏终于唱完了,一旦从陈恭菡的身上找到纪容羽的物件儿,那么就是铁板钉钉的事儿了!无论昭光帝信不信纪容羽,无论他愿不愿意,纪容羽都不可能再翻身!
水修仪松了一口气,只觉得背上都渗出了汗。尘埃落定,她却忽然有一种不真实感。是因为纪容羽任命一般的默认?还是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惠宁宫陷入了沉默,太后同样急的嘴上冒泡,被包公公又一刀子捅得酸爽不已!真的要拿出自己手中的筹码来换陈恭菡的命?!
昭光帝明灭着目光,看着依旧镇定不已的纪容羽,思绪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