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么？”
见得娇小少女如此，听得她的话儿，梁涛便是一怔。
就在他兀自怔愣与踌躇不定之际，身后一名弟子，在仔细查看了一番自家掌门的伤情之后，倏然高声冲着梁涛道：
“启禀大长老，掌门他并无性命之忧。呃，我是说，掌门他气息尚存，他没哟……”
没有陨落这个词儿，打死这弟子，他也是断不敢说出口的，是以，说到此处，他便是自行讷讷不能言。让梁涛与一干弟子去自行领会其中精髓去。
“你是说师兄没事儿？他没事儿？！那他怎么还没醒？”
梁涛闻言一怔，继而倏然转目望向那名弟子，怔怔道。
“大长老，掌门他是重伤昏迷了。”
那名弟子道。
“重伤？”
闻言，梁涛的眉头就是一蹙，又倏然转目望向那不远处，施施然负手而立的娇小少女，难掩震惊与复杂：
“你……居然将我掌门师兄，打成重伤？！”
“有何不可么？若不是觉得杀了他会脏了我的手，你觉得，此刻，你那掌门，他还会有命儿在么？嗯？！你可别忘了，前一刻，你还以为我杀了他，急得不行呢。怎么这会儿，又……啧啧，人可是不能够这般的贪心的哦。”
迎上梁涛的目光，苏默涵当即略略一撇嘴，一脸没事人一般摊手道。
“你……”
闻得娇小少女的话，梁涛便是一噎。
一时间，竟是被眼前的半大女孩儿，给堵得哑口无言。
偏偏……
好吧，梁涛不得不承认，这女孩儿说的都是大实话。可……
就是是大实话，才最伤人、又最扎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