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刀下去,丝毫没有瞧见玉石的影子。
“爸,不用急,这不才第一刀的么?没有出绿也很正常,兴许再解一刀,它就开始出绿了呢。”
见此情状,王静瑶的目光一闪,面上却是故作淡定的对王新民道。
只不过,她说的这番话,究竟是在安慰一旁的其父王新民,还是在宽慰她自己,就不得而知了。
“嗯,我不急。这不是才第一刀么?就像静瑶你说的那样,说不得,这第二刀开始起,就出绿了。而且是刀刀出绿。出好绿。”
王新民也是故作潇洒而又无所谓的一把手,貌似十足十的从容淡定道。
然而,他下意识紧握成拳的手、以及手背之上,那根根暴起的青筋,还是于无形之中,暴露出了他此时的紧张。
事实上,王新民又怎么能够不紧张?
这些毛料,耗尽了他们王家最后的一点儿本钱和钱财。若是不成功,那便只能成仁。
不但他几十年来努力积攒的一切,都要付之东流。他们王家,还将倾家荡产、一文不名。
甚至……
他们一家人,都要去睡大马路上了。
就连他与王静瑶,他们回程的机票,恐怕都要凑不齐了。
他能不紧张、能不心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