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能量涟漪便荡漾了出去,虚空瞬间凹陷,像是被风吹拂的麦浪,长孙拘容的剑法造诣极高,浸yín 了几百年。
在剑锋与战戈碰撞的一刹那他就变幻了招式,宝剑改斩为划,顺着那战戈就斩了下去,这一剑一定要斩断对方的双手!
可接下来的事情让长孙拘容动容,心神大乱,因为他那可以斩断山岳青天的宝剑竟然被一双手给挡住了!
剑锋与双手交击之处霞光烂漫,黑铁放光明,手持战戈的天一慷慨出手,战戈猛的一拉,噗嗤一声便在长孙拘容的后背留下了深可见骨的伤口!
“这不可能!”长孙拘容毕竟不凡,间不容发之际躲开了切向他头颅的战戈,飞到了十里之外,而他心爱的坐骑战马却被一戈枭首!
长孙拘容披头散发,眼睛之中冒出惊骇的光芒来:“你到底是谁,这怎么可能挡得住本将军的剑!”
“少见多怪。”洛阳鄙夷的看了长孙拘容一眼,掏了掏耳朵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来:“天一、天二,还不给某杀了这个自以为是的讨厌鬼!”
“当!”
天二一剑敲在盾牌之声,从洛阳身边便杀了出去,也不用什么神通招数,就是直来直往最简单的杀招,但每一招都是那么的可怕,让人心神不稳!
“两个大能十重天的神秘高手,洛阳,看起来本座还真的是小瞧你了呢!”长孙拘容双目虚眯,神情非常的危险:“可很可惜,你还是要死!”
一场大战再度爆发,三位大能十重高手的拼死之战相当的恐怖,一圈圈的冲击波海潮一样的荡漾,狂云漫卷灵力奔腾,战鼓隆隆之声不绝于耳。
方圆三千里都被狂风所笼罩,虚空崩溃了又重组,虚空暗流暴涌,苍茫大地更是遭了秧,坑坑洼洼千疮百孔!
长孙拘容的手段真不是盖的,一柄剑神出鬼没,可阳刚可阴柔,可如霹雳雷霆,亦可如流水潺潺,堪称变化多端。
放在外面普通的大能十重天高手三五个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毕竟长孙拘容的身体之中流淌着王者的血液,神通与宝术都是惊人无双!
一片片的天地被他靓丽的宝剑斩的七零八落,就连在远处看好戏的洛阳都不得不祭起紫金王袍来抵挡那种强力的冲击波与迸发剑光。
可今天他的剑法遇到克星,天一、天二根本不怕打,任凭你的宝剑多么锋利斩在人身上连点卵用都没有。
你把它打趴下,它会再站起来,你把它斩飞了,它会再飞回来,打也打不动,镇压也镇压不了,简直无解!
长孙拘容都快疯了,这也打的太憋屈了一点吧,一身的本事都毫无用武之地啊!
激战尺许了足足一刻钟的时间,长孙拘容非但没能取胜反而身受重伤,有好几次身体都被刺穿了,如果不是秘术强悍,他恐怕早已经死去了!
“洛阳,有本事的你自己来跟我打啊,派出两个铁疙瘩算什么本事!”长孙拘容一边游走一边怒吼,想要激将洛阳来一战。
可洛阳多么鬼啊,丝毫不受影响,反而揶揄不已:“穿白衣服的,咱就不上去,你奈我何啊?有本事你过来打我啊?”
“哎呦,你胸口流血了,那扑通扑通跳的是不是心脏?哎呀,你的胳膊掉了,好恐怖!啊,衣服裂了,光屁股了,你还不害臊啊这么大人了!”
洛阳直接展开了嘴炮模式,声情并茂,在那里打击长孙拘容,是什么难听说什么,气的这一位儒将是暴跳如雷,现场抓狂。
他的心神被洛阳撼动搅扰,顿时露出了破绽,被天二一盾牌就砸飞了出去,接着被天一用战戈刺穿了他的胸膛!
“可恶,可恶啊!我堂堂天潢贵胄,大能十重天的天骄,怎么可能会栽在你的手里!洛阳,你不要得意的太早,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长孙拘容咬牙切齿目光阴森,鲜血淋漓的手掌之上一颗银色的珠子闪闪发光,猛的飞出去只一下便将天二给砸飞了出去,轰的一声在地上摔出了一个大坑!
他一把抓住天一的战戈,继续催动银色珠子出手,银色的光芒风一样的游走,天一也被震飞了出去!
“臭小子,你没有想到吧,本座还有这种压箱底的底牌!”长孙拘容祭起珠子畅快而又得意,怪笑道:“这就是你我之间的区别!”
“我的父亲是王者,我的爷爷也是王者,我血脉高贵出身高贵,乃是高高在天的飞龙,你凭什么跟我斗!”
“跟你斗?你真的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不过是本公子随手清理的垃圾路障而已!困兽之斗罢了,便让本公子粉碎你这当车的螳臂!”
洛阳全身走大龙,双目神光慑人,葬仙棺出现展露神威,感应到那银色珠子的光芒开始自动复苏,如一轮血色骄阳!
“轰!”
大地炸开,天一、天二再度杀出,与长孙拘容血拼,而银色珠子与葬仙棺也展开了争锋,刹那之间碰撞千百次!
异变只在瞬息之间,一柄黑漆漆的宝剑忽然出现,此刻便已经刺在了洛阳的后心之上,一位全身包裹在黑袍之中带着金色面具的杀手凭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