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城刺耳的警报划破长空,倭国jūn_duì 迅速出击,开始挨家挨户的大肆搜捕。
暗杀李铭汉的行动顺利,接下来就是如何出城的问题,因为还有两个大汉奸没有清除。
等到十名队员激动的汇合在一起,陆尔杰想也不想,就把他们收进了空间,然后回到至尊宾馆,把龙二和仇无情也收进空间,自己单独出城目标就小多了。
沈城狼行狗吠,陷入一片混乱,沈城最大的地主,胡瘤子正躺在躺椅上抽大烟,旁边的丫鬟伺候着,爆炸声太大,方圆几里地都能听得道。
胡瘤子噌的坐起来,喃喃道:“怎么回事,难道红匪打进来了?胡三,胡三。”胡瘤子扯着嗓子喊自己的儿子。
胡三今天带着人去下家村刚抢了一个做豆腐的寡妇回来,寡妇名叫春燕,去年死了丈夫,年方二十三岁,是村里有名的美人,虽然粗布粗衣,但是不掩风姿。胡三是在一次下乡帮倭人收粮食的时候,无意看到的,从此就记挂上了,今天总算如愿以偿,派人给绑了回来。
寡妇春燕是个宁折不弯的性子,胡三威逼利诱不成,就没了耐性,在一番搏斗过程中,女人毕竟力气没有男人力气大,虽然又踢又咬,但几番抵抗之后,体力耗尽,被胡三压在身下,准备入港。突然巨大的爆炸声吓得胡三差点不举,他是当兵的,当然熟悉这是什么声音,这时,寡妇低头狠狠的咬在胡三的胳膊上,胡三哎呀痛的大叫,怒火猛升,拔出枪来准备一枪撂倒。
春花眼神惊惧,但是依然挺直胸膛,摆出一副视死如归,宁死不屈的样子。
胡三还是舍不得这刚刚弄到手的娇滴滴的美人,收起枪,甩手给了春花一巴掌,嘴里大骂道:“妈拉个巴子的,不识抬举的东西,等老子处理完事儿,再来收拾你。”
胡三系上裤袋,从衣服架上拿下军帽戴上,大步上前,打开门,对守在门口的打手说道:“把人给老子看好了。跑了人,我拧下你的脑袋当夜壶!”
说着,就听老爹扯着嗓子喊他。
“爹啊,我的亲爹,你喊什么喊。”胡三一脚踢开门,气冲冲的嚷道。
“你去看看,外面是不是打起来了。”胡瘤子当汉奸,最怕的是锄奸团给他拉清单,自然十倍的关心是不是红匪打进了沈城。
“老子怎么知道。”胡三给他爹当老子,可见这家伙是什么德性。
“你的兔崽子就不能去看看。”胡瘤子恼火道,气的嘴唇哆嗦,胡瘤子有三个老婆,分别给他生了一个儿子,胡三就是小三生的,从小就不是个东西,十岁偷看女人洗澡,十三岁就抱着家里的丫鬟破了身子,后来倭国人打进了沈城,找到胡瘤子,要他当本地的维持会长。
胡瘤子知道这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但他惜命更惜财,大儿子留洋至今未归,二儿子听说在北平找了份差事,也很少回家。这有老三不学无术,胡瘤子花了大把银子,给胡三在鬼子那儿买了个伪团长当当。
“我不去,要是真打起来,能有我的好”胡三把头摇成拨浪鼓:“皇军都干不过,就凭我手下那点破烂家伙,那不是当炮灰吗。”
“我不是让你去打仗,我是让你出去看看,要是真的红匪攻进了沈城,我们岂不是遭殃了。”胡瘤子担心道。
胡三一摆手:“我的亲爹啊,等等,怎么停了?”说着,也扯着嗓子嚷道:“勤务兵,勤务兵,去看看,外面怎么回事?”
“这红匪狡猾的很,虚虚实实,深谙兵法,莫不是骚扰几下,就溜了吧。”胡瘤子摸着颌下胡须思索道。
“屁的兵法,就是一群乌合之众。”胡三不屑道。
“三儿,你还是去看看,要是真有事,你不去,皇军怪罪下来,咱可吃不起。”胡瘤子毕竟老谋深算。
胡三烦躁的挠挠头,起身说道:“真他妈的烦人,一点也不让爷安生。”
“你去哪儿?”胡瘤子以为胡三抬脚又去房间胡闹。
“我带人去看看。”
胡三嘴里小声骂骂咧咧,老不死的。还不快点蹬腿儿!
“兔崽子。”胡瘤子又躺下了,吸了一口大烟。
寡妇春燕在胡三的房里走老走去,思谋着怎么出去,可是门窗都关着,而且外面有人看守,不由的泄气的坐在凳子上生闷气。
所谓红颜多苦命,春燕十三岁爹妈都病死了,春燕由奶奶抚养大,春燕到了婚假的年纪,奶奶把她安排的嫁了人,也放心的闭了眼。春燕嫁给了同村的同班同学,由于丈夫家里是做豆腐的,所以夫妻俩起早贪黑,操持家庭,生活倒也能勉勉强强过得去。
去年东北闹瘟疫,巧不巧的让他丈夫赶上了,于是也撒手见了阎王。
寡妇门前是非多,春燕丈夫死后,没少遭人惦记,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春燕都是那磨豆腐使用的粗粗的木头杠子顶着门,每晚眼泪都流干了。
胡三在这一带的恶名臭名,十里飘,走哪里祸害到哪里。本地的有点姿色的,都让他强上过。
春燕的长相百里挑一,被胡三盯上,要是能有个好,就真敲锣打鼓了烧高香了。
春燕想就是死也不能让胡三糟蹋了,那样自己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在屋里翻箱倒柜,终于找出一把剪刀来,这故事情节和电影电视的没啥区别,那时候也确实如此。
要是他一会儿回来,敢动我,我一剪刀剪掉他的祸根,然后再抹脖子自杀。这是春燕最后的心理挣扎。
春燕在屋里坐着紧张的攥着手里的剪刀,听着外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