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王也是几乎整个面容都快扭曲了。
刘戎没等刘三反应过来,又眼神无辜地看向西南王,然后状若不经意地说:“其实庄先生知道我是断袖。”
她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同时望向了站在西南王身边的庄贤。
庄贤立马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刘戎,又飞快地隐去神色,眼珠子在狭长的凤眼内来回转悠,像是在思考对策。
刘戎露齿一笑,不慌不忙地讲:“嘿嘿……其实我最早是看上庄先生的……可惜先生心有所属,才引荐了谢瑜给我认识。”说着,居然大刺刺地抛了一个媚眼给庄贤。
庄贤登时眼皮子一跳,却很快对看向自己的西南王,恭敬作答:“区区之前确实知晓十八公子喜好龙阳之癖,不过碍于此事为私隐,便没有及时言明,还望我王恕罪。”
他此话一出,相当于变相为刘戎做了铁证,而刘三的论据,也就瞬间变得极为不可信了。
刘三顿时有些着急。他指着谢瑜结结巴巴地说:“断袖……断袖一样可以上女人!只要他是男人,就可以让女人怀孕!”
“唉……”刘戎叹息一声,好像有理说不清的人,“三哥,你为何如此执着地认定四十六姨娘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野种?你怎么确定?万一是爹的呢?”
她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愣,仿佛突然被人点醒了一般。
特别是西南王脸上的表情,变得极度耐人寻味。
刘七顿时也附和起来,“对呀,你怎么知道,就一定不是父王的孩子?!”
刘戎又道:“三哥若执意坚持自己的看法,大家又各执一词,不如干脆等四十六姨娘把孩子生下来,滴血验亲便是。到时这孩子是谁的,不是谁的,一验便知。”
“好!就这么办!我赞成!”刘戎此话一出,刘七立即同意,大加赞赏这个法子好。
废话,他当然说好了。如此一来,四十六太太的命,姑且算是暂时保住了,他岂能不说好?
刘二看了半天,总算看出些端倪,见状,也对西南王提议,“孩儿也觉得此法不错。”
这下就有两票赞成了。
刘三至此已变得极为被动,额头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流,喉结也紧张得上下滚动。
西南王拿不定主意,看向庄贤,庄贤装模做样地咳嗽一声,袖子捂住鼻孔以下,眼神却示意西南王,自己是赞同的。
西南王指着地上跪着的刘戎和刘三,很是失望地大叹一声,“唉!家门不幸!丢人现眼!”然后对刘七一挥手道,“把她带回去!”率先离开了此地,临走,带走了一众跟随他的军官。
刘戎立即趴跪下地,朝西南王走远的背影,不停磕头,“多谢父王!”嘴角却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徐徐咧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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