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灏宇的脸被打得很惨,眼窝青紫,嘴角流血,脸也肿了,唉,男人打架怎么都这么凶残?
“去车上,我给你敷点药。”
“好。”
车上,司灏宇舒服地靠在车座上,余生蘸着药水给他涂抹受伤的地方,他不停地倒吸冷气,吓得她都不敢怎么碰,“很疼啊?”
“你说呢?我跟你说,秦崇聿就是条狗!疯狗!”
“啊——”
这样骂秦崇聿的后果就是余生用棉棒在他受伤的嘴上使劲地戳了一下,却还假装不小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司灏宇捂着生疼的嘴,愤愤地瞪着眼。
“我不许你骂他。”
“你们两个合起伙欺负我,好,我斗不过你们,我欺负余存!”
“你敢!”
司灏宇哼了一声,“没什么不敢的,前天晚上她还跟我在一起,不过昨天晚上她却跟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你难道不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张良坡没有想到,自己还没去找余生,余生却找上了门。
余存看到余生突然的到来,有些惊慌,“姐。”
余康康见到余生,很高兴地拉住她的手,介绍张良坡,“姨姨妈妈,这是我爸爸。”
余生看了眼张良坡,血缘关系还真奇妙,亲生父子就是亲生父子,这是谁也改不了的血缘至亲,“康康跟弟弟一起去楼下玩好不好?”
“安安弟弟和念念弟弟都来了吗?”
“对啊,就在楼下。”余生让一保镖将余康康带下楼,她则进了屋子。
余生似笑非笑地看着张良坡,“好久不见,张队长。”
张良坡说:“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队长了,只是个普通的百姓。”
“是吗?那你现在在哪儿高就?”
“我刚出来,还没找到工作。”
“那你这样的条件还能养活得了小存mǔ_zǐ 吗?”
张良坡的脸僵了下,“这个姐姐放心,我还有存款,养活他们mǔ_zǐ 不成问题。”
“姐姐?承受不起。”
“姐。”余存在一旁拉了拉余生,余生扭头看她,脖子上一个挨一个的吻痕,清晰而刺目,“四年不见,一见面就**。”
余存的脸蓦地红透,慌忙拉了拉衣领,她今天已经找了件带领的衬衣穿,可是无奈还是遮不住,她嗔了张良坡一眼,低头不说话。
“不用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也是过来人。”余生看向张良坡,嘴角噙着笑意,却笑得令人寒意横生,“但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张先生,你是打算以后娶我妹妹呢,还是打算继续跟她维持曾经的见不得光的情人关系?”
张良坡深情地看着余存,“当然是打算跟小存结婚,康康都四岁了,再不结婚康康都多大了。”
余生冷笑,“是吗?那我就很好奇了,张先生既然想跟我妹妹结婚,那一周前你跟你太太复婚,又是为什么呢?难道说张先生打算重婚?重婚可是犯罪蹲监狱的,别告诉我你喜欢监狱那个地方。”
张良坡嘴角的笑当即冰冻住,不过很快便融化,“姐姐说笑了,我怎么可能跟我前妻复婚呢,我跟她多年都没联系过了。”
“是吗?那这是什么时候的照片?”余生从包里掏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张良坡跟他的前妻的合影,两人的背后是民政局的大楼,大楼前的流动字幕上显示着的时间是一周前的时间,清晰无比。
余存看着照片,一张脸惨白如纸,她怔怔地盯着张良坡,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出来,“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