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找的人?”秦崇聿不确定的问。co(
“如果我说我就是那个人呢?”
秦崇聿当即道:“怎么可能!”
余生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低头看着自己现在已经剪短的指甲,好可惜,打个架都没法挠人,以后还是留起来吧,好看又能当武器,“有什么不可能的,不然你以为你胳膊上那一道血印子是怎么来的?我用指甲抠的,还有你脖子上的咬痕,也是我留下的,我以为你这副样子回去陆蔓肯定会跟你大吵一架,可惜,她竟然没任何反应,这倒让我奇怪了很久。”
秦崇聿眯起眼睛,仔细地打量着跟前的女人,跟她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他怎么就没发现她竟然还有那样的癖好?女扮男装,竟然他都没认出来!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啊?”余生翻他一眼,“赶紧开车!”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鉴定结果呢。”
“结果就是——”余生故意拉长音调,看着某人紧张的样子,她的心里很是开心,臭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怀疑她的儿子不是他的,还做了两次亲子鉴定,“安安只是我一个人的儿子,跟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秦崇聿笑了,“我不信,好阿盛,你就告诉我嘛,好不好?”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你妈跟你说的很清楚啊,你去问你妈不就知道了吗?”
“可是,这中间肯定还有岔子,你就跟我说说嘛。”
余生回了他两个字:“开——车。”
秦崇聿点头,“好吧,你什么时候想跟我说了再说,不过阿盛——”
“闭嘴,我想安静。”余生懒得听他唠叨来唠叨去,她现在在想别的事情。
秦崇聿努努嘴,“不说就不说,反正我就是知道安安就是我儿子,哼!”
余生睨他一眼,表示无语,靠在车座上捏着眉心,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就叫。
赵兰处心积虑的想要将她腹中的孩子变成她跟另外一个男人的,可她怎么算也没算出那个医生是父亲的得意门生。
她也记起来前不久在医院检查的时候那个带着口罩的男人那个声音为何听起来会似曾熟悉,那个人就是当年给她做胚胎移植手术的人。
只是有一点她到现在都没弄明白,陈家和和秦成又都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件事跟他们两人也有搀和呢?
她必须要找他们聊一聊,兴许这中间会有更有意思的事情,这可真是个复杂有趣的事情。
兰程宸的电话是在下午三点打来的,当时余生正在午睡,眼睛都懒得睁开,还是秦崇聿将电话接通递给她的。
“你到底有没有跟秦崇聿说?”那边,兰程宸问。
余生这才抬眸看了眼边上的男人,“说了,他没同意。”
“现在梁婉琼叫了一群记者堵在我住的酒店外,不管你想什么办法,你要把她和那些记者弄走。”
余生挪了挪身体,朝边上的男人靠了靠,脸枕在她的腿上,翻了个身,面朝上眼睛依旧闭着,“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难道你不想见到余康康了?”
“想。”
“那你就必须按我说的做,你让秦崇聿来酒店把梁婉琼带走。”
“好吧,我一会儿跟他说。”余生挂了电话,抬眸看着秦崇聿,“你就去一趟吧,告诉梁婉琼强扭的瓜不甜,兰程宸压根就只是玩一玩,她还年轻,没必要把自己的终身幸福葬送在这样一个男人身上。”
秦崇聿原本只是靠坐在床头,此时她这么一说,他索性向下一滑,躺了下来,将她拉至怀里,“不去,别人的事与我何干?”
余生爬起来,“我觉得你还是去一趟吧,我觉得事情可能没兰程宸说的那么简单,昨天我们才知道康康的事,今天兰程宸就找到我说他见过康康,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秦崇聿愣了下,是有点奇怪啊,难道他监视别人,自己反倒被别人也监视了?
兰程宸所在的酒店外,一群人围堵在那里,梁婉琼坐在人群后的车子里,悠闲地吃着能酸掉牙齿的梅子,一颗接一颗。( )
酸儿辣女,她想,肚子里怀着的必定是个儿子。
她梁婉琼想要得到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秦崇聿是个例外,那个老男人,她现在不喜欢了,大明星也不错,关键是长得好。
秦崇聿就是在这个时候拉开了车门,坐在了梁婉琼的身边。
对突然出现的男人,梁婉琼十分的意外,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声音有些冷淡,“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梁大小姐是如何逼婚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梁婉琼不去看他,被他戳中心思终归是有些难为情,看情形他今天来是看她笑话来了。
秦崇聿点了支烟,“兰程宸给我打电话了,要我劝你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梁婉琼冷笑,吐出口中的梅子核,“吃干抹净拍屁股走人?他想得美!”
秦崇聿睨了眼她微凸的腹部,“你确定肚子里的是他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