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李峰,翅膀硬了是不是?”
李峰没有回答,而是转移了话题,“秦先生,丁思思已经哭得流不出一滴眼泪了,现在能停下了吗?”
“不能!”
“晚上您还有个宴会要参加。”李峰提醒。
秦崇聿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滚!”
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秦崇聿瞥了一眼,没有接起。
李峰也看了一眼,若他没记错应该是从秦家打来的。
电话一直响着,两男人都看着却每一个人去接。
“接啊!”秦崇聿突然朝李峰吼了一声。
“我接?”
“难不成是我接吗?”
李峰点头,不用想肯定又是挨骂,他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说“你好”二字,里面已经传出了秦立盛怒的声音,“秦崇聿,你还跟那个余生在一起是不是?你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吗!”
离得有段距离,可秦崇聿还是忍不住在听到电话里的声音时,下意识向后仰了下身体,李峰就更不用说了,耳膜估计都被震碎了。
“您好秦老先生,秦先生现在不在办公室,要是您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我替您转达。”
“啪——”那段当即断挂了电话。
“通知下去,必须给我把人保护好了,要是再出什么事,李峰你知道后果。”秦崇聿表情严肃地说。
与此同时的秦家。
秦立的跟前站着两个一袭黑衣的男人,都足有190厘米的身高,看起来相当的壮实,“去医院把余生跟那个孩子一起给我带过来!”
余生听到走廊里有叫声和打斗声,就下床走到门口,看到是几个男人在打架,再一看衣服,她似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其中有个人她见过,秦崇聿的保镖,明显他跟另外的四个人是一起的。还有两个人,是谁派来的,现在还不好说。
“你们都停下来,有什么事说吧。”
秦立派来的两人其中的一个低沉的嗓音响起,“带着你儿子跟我走一趟。”
“谁让你们来的?”
“秦先生。”
“秦立?”
余生突然笑了,转而声音极高地说,“若是秦立,你告诉他,想请我和我儿子去他家做客,他得亲自来请!”
“这么大的口气,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走廊的拐弯处走出一个女人,正是余生打算去找的丁思思,那一刀不插在她的心口,她决不罢休!
看到丁思思,余生有些惊讶,倒不是她的出现让她惊讶,而是她这副样子,才多久没见,她都瘦成这副鬼样子了,难道秦家供不起她的吃喝吗?
“哟,这不是丁小姐嘛,几日不见你的变化可真不小,看来秦家对你这新儿媳妇也不怎么地,崇聿也真是的,我都跟他说了多次了,既然娶了丁小姐,怎么说也得对人家好点,你看看他,一点都不听话,瞧把丁小姐给养得,越来越骨感了。”
丁思思下意识去摸了下自己的脸。
“脸看着不瘦,估计是浮肿吧?”余生呵呵笑着。
丁思思的脸色难看无比,“你们两个还不快把这个贱人给我带走!”
“谁敢!”秦崇聿派来的人护在余生的跟前,有人给李峰打去了电话。
两拨人,再次投入了战斗之中。
余生却跟个局外人一般,转身进了病房。
丁思思叫喊着让她滚出来,却被从外面回来的端木离碰上,“你叫谁呢,再叫一声。”
丁思思对端木离得恐惧是在地下室里他将一条蛇放进了她的嘴里开始的,她本能地朝后退了几步,“我,我谁也没叫。”
端木离轻轻摇了下头,“丁思思,你说你不规规矩矩地呆着,那我也没办法,这次就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
丁思思紧张地动了下嘴唇,她不能怕她,现在有秦立给她撑腰,她谁也不怕!
端木离又睨了眼比他还要高出一些的两个黑衣男人,“你们两个是来干什么的?如果是来探望病人的,那就带些礼品,如果不是,那就赶紧滚蛋!”
主人下的命令是必须带回余生和他的孩子,所以两个黑衣人岂会就这么离开?
打斗是在所难免的。
但是惊动了警察,这可不见得是件好事。
几个人打了没几下,就听一声冷喝,走廊里走出了四五个穿着警服的男人,为首的是张良坡,端木离见过这人。
“你们干什么?打群架吗?”张良坡扫了眼刚才打斗的几个人,径直朝病房走去。
“站住!”被直接无视,端木离很不爽。
张良坡扭头看他,“我还以为谁呢,端木公子,好久不见,今天执行公务,改天请你喝酒。”说着人已到了病房门口。
余生在床头靠着,对今天这么热闹的局面,她似乎一点都不意外。
“好久不见,余小姐。”
“一样,张队长。”
张良坡陡然换了脸色,手中举起一张纸,严肃而冰冷地宣布:“余生涉嫌杀人已被批准逮捕,这是逮捕令!”
余生一愣,但没说什么。
端木离走进来,一把夺过张良坡手中所谓的逮捕令,扫了一眼,“你说阿盛涉嫌杀人?张良坡你他妈脑子有病吧!”
张良坡没搭理他,接过身边人递过来的一个透明的自封袋,袋子里是一个小耳钉,“余生,请你看一下,这个东西是否是你的?”
余生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耳朵,这才记起她早些日子将耳钉收起来了。
几个月前她去s市给mica拍照,回来后去了医院,然后又去了趟刑侦队,晚上就发现一个耳钉竟然没有了,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所以就把另一枚给收了起来。
丢了枚耳钉她还难过了好一段时间,因为那对耳钉是安安送她的“生日”礼物。
“儿子,今天你三岁生日,想要妈妈送你个什么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