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的印度革命,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大家,我们帮助印度革命的行动的确是受到了中国帝国主义的支持!而且我们也知道中帝国主义的支持是不怀好意的,但是我们还是要同他们合作。也许大家不理解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大家现在应该可以看到现在印度革命所取得的成就!我们已经帮助印度gcd取得了东孟加拉邦、西孟加拉邦、奥里萨邦、阿萨姆邦、加尔克汉德邦、比哈尔邦等六个邦的政权!”
说到这里周e来也站了起来,提高了嗓音,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大声道:“一个革命的无产阶级印度正在我们的帮助下建立起来!这个事实正好能证明我党所主张的世界革命观点是符合目前世界革命形势的真理!”
“可是这个无产阶级印度却没有自己的jūn_duì ,只有一支被你们中国gcd人所控制的gc国际南亚军!”伊巴露丽冷冷地反驳道:“我看不出gc国际南亚军和当年的英印军有任何不同。”
周e来淡淡一笑,回答道:“请问伊巴露丽同志,我们革命的目标是什么?是像斯大林主义者那样,在我们各自的国家建立起gcd的专政,还是解放全人类,消灭阶级,消灭国家,最终建立起gc主义的大同社会呢?”他不等伊巴露丽回答,就自己回答道:“我们gcd人当然是要建立起一个属于全人类的gc主义大同社会!而要实现这个目标,我们就不应该再建立起属于各自政党领导的jūn_duì ,而是要建立一支属于全世界无产者国革命jūn_duì ,那就是——国际军吧!”也不知道是哪国的gcd领导人阴阳怪气地用英语嘟囔了一句。
周e来顺着声音看过去,发现此人是美国gcd中央总书记白劳德。美国gcd在国内奉行的是调和主义,在罗斯福新政期间,这个白劳德甚至提出了“跟着罗斯福走,一切服从罗斯福的政策”的反动口号!而在曰美开战后更是坚决站在美国政斧一边,还整天琢磨着要解散美国gcd……这样投降派会来参加这次的gc国际第八次代表大会,完全是因为远东共和国驻美国大使施滉向他保证,中g会想尽一切办法促使中华民国对曰开战。<国际军是目前世界革命的需要,我们朝鲜劳动党是百分之一百支持的。”
说话的是朝鲜劳动党领导人金九,不过这个话刚被翻译成英语,立即就在会场上面引起了更大的争议。那些欧美国家的gcd领导人纷纷起身发言,反对成立统一的gc国际军……主持会议的保加利亚gcd领导人季米特洛夫看到场面又要失控,只得在同周e来沟通了一番后匆匆宣布休会。
……
“怎么样,e来兄,是不是今天的会议又吵翻天了?”
刚一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周e来就听见了张学良的声音。抬头一看,发现这位少帅正站在一幅印度地图前面,用红蓝铅笔在上面画着什么。周e来皱了下眉,苦笑一声:“哪儿有那么容易达成一致?那些欧美国家的gcd领导人都有各自的小算盘,精着呢。”
张学良嗤的一笑,“那咱们又何必强人所难,来个求同存异不就行了?先把gc国际的领导权抓到手,然后再把gc国际军的大旗竖起来,那样咱们在印度的地盘才能名正言顺。”
周e来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又叹了一声:“你以为我不想?只是那些欧美gcd长期以来都奉苏g为宗主,根本就不认我们这样的亚洲gcd人!我担心现在投票选举gc国际执委会,搞不好会……”说到这里,他突然看见那张被张学良画得有点乱糟糟的地图上,有一根箭头在印度首都新德里西面拐了个湾,正在南下。他忙指着地图问:“汉卿,这是怎么回事?”
张学良笑了笑,道:“e来,你才发现呢,这是印度革命最新的形势变化。我那位盟兄蒋介石也不知道走了什么好运,刚一当上印度陆军的总顾问就指挥部队在新德里城西面打败了斯大林的红军!”说着他将一份电报递给周e来,又道:“打了败仗的斯大林现红军现在只能向南转移,也不知道能逃到哪里去?”
“哦,有这种事情!”周e来接过电报纸,详细看了一遍。原来,在印军同gc国际南亚军在印度东部展开大决战的时候,斯大林的红军却趁机渡过了印度河,一路打进了富庶的旁遮普邦。而惊慌失措的印度新德里政斧只好下令西北地方部队穆斯林联军出兵对付斯大林。
可谁知道这帮穆斯林也忒狡猾,收了新德里政斧的黄金白银却出工不出力,还以围剿斯大林红军为名进驻了克什米尔邦和喜马偕尔邦,又控制了旁遮普邦的西部地区,大大扩展了势力!
斯大林的十来万红军则利用这个难得的机会在旁遮普邦东部地区休整了好一阵子,恢复了不少元气。而忙于“拯救甘地”的新德里当局也暂时腾不出手来对付他们,只好听之任之。可是谁也没想到,到了上个月底,也就是8月30曰,这个斯大林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居然挥军攻打起新德里来了!这个时候,正好赶上蒋介石来到新德里给印度陆军当总顾问。于是就胡乱指挥了刚刚回到新德里的十几万印军去和斯大林的红军交战,结果两军在新德里城外混战一场。大战了两昼夜,最后……割据印度西北的穆斯林联军的骑兵竟然在红军背后出现,和印军夹击大败苏联红军,然后还追杀了一阵,斯大林的红军经此一战算是彻底伤了元气,现在正在向印度南方转进。
张学良已经画完了形势图,伸了个懒腰,找了张椅子就坐了下来,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对周e来笑道:“新德里城外的这仗打得忒糊涂,以苏联红军目前的状况,怎么能去打敌人坚固设防的首都呢?这个斯大林该不会是疯了吧?我看苏联红军的气数算是尽了。我那个盟兄打硬仗的本事是不行的,不过打落水狗还是挺拿手的。”
周e来放下电报,走到了地图前面,皱着眉毛凝视了半天,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他伸手在印度中南部画了一道弧线,“汉卿,你看苏联红军在走投无路之下,有没有可能同我们的gc国际南亚军会师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