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并没有将他手中所有的野蛮人狂战士和半兽人重装场,要想全歼对方,这样的缠战显然是不可能的,唯有真真正正的伏击,才能解决问题。
三千野蛮人狂战士和三千半兽人重甲步兵早已经按照命令甩开了主力,悄悄迂回到了后方,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战场的激烈战事所吸引时,没有人太在意高加索一方并没有将全部兵力投入到战斗。
际上这种时候他们也无从发现,零乱破碎的战场,你只能到四处都是血与火的搏杀,人头滚滚,惨叫声声,厮杀,挣扎,痛苦和绝望,兴奋和暴怒,种种表情和心情都在这里演绎。
已狂化的野蛮人完全陷入了疯狂状态,他们可以完全忽视周围的威胁而只求达到目的,很多情况下都是野蛮人狂战士身上伤痕累累但是仍然奋战不休,直至生命最后一息,而半兽人的表现同样丝毫不逊于野蛮人同僚,他们的暴烈勇武让野蛮人斗为之咋舌,面对冲锋的阿提卡骑兵,他们可以直面硬撼,纵然被马踩踏也绝不退缩半步,这样剽悍的气势让阿提卡骑兵们也同样为之胆寒。
耶勒痛苦的发现自己犯下的这个大错几乎就是无法弥补的,轻甲骑兵根本就不适合在这种环境下作战,虽然这里的地势并不算崎岖,平坦的缓坡,舒缓的低地,但是令人憎恶的灌木丛四处分布,而且毫无规则,这样极大的限制了轻甲骑兵冲击力和机动优势发挥,他们只能心急如焚的在那里圈着马打着旋儿,笨手笨脚而又被动的迎接着敌人的冲击,这样不对称的战争根本无法再持续下去!
但是耶勒同样清楚这个时候撤出的代价会是多么高昂,那些野蛮人和半兽人绝不会轻易放弃这来之不易的优势,他们会拼尽全力的拖住自己的jūn_duì ,让自己jūn_duì 每收缩一步都不得不付出巨大代价,他们一样知道一旦退出这一片地势复杂地坡地。他们就将告别美好时光,他们将不得不迎接自己轻骑兵的反击。
无论代价多么高昂,耶勒都只有选择退缩,就连格雷这种蠢货都出来继续这样的战斗换来的只是惨痛无比的损失,敌人正是企盼这样的战争持续下去,他很快就忽视了骑士首领们的抗议转而同意了耶勒撤退的决定。
接到自行撤离命令地阿提卡轻骑兵们如释重负,这个时候他们已经无法再讲求什么配合默契了,只要能够摆脱那些疯狂的野蛮人和半兽人。无论什么方式方法都不过分,如同一对被潮水冲垮的堤坝,散乱如泥石流一般一窝蜂的按照各自瞅准地路线向后奔逃出来。
包令冷冷的用千里魔镜观察着来自阿提卡人后方的信号,黑色的旗帜已经连续挥舞三次。埋伏的六千兵力已经进入预定位置,转入反攻已经正是时候了,现在就要这六千兵力能否抵挡得住对手一直未曾动用的三千重甲骑兵的攻势了,他得承认自己判断也有一些失误,这三千重甲骑兵的出现而且并没有投入战斗成了一个巨大威胁,而阿提卡人的坚韧顽强也同样有些出人意料,鏖战至此,阿提卡人仍然没有崩溃,他们虽然开始败退,但是仍然保持着一定程度的反击能力。尤其是在退出这片低地后,他们马上就可以恢复战力。
至少他们需要在自己伙伴们追赶上这些败退轻甲骑兵之前死死捍卫这道胜利之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