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比不上格蕾丝和沙蒂玛她们地深不可测。但是肌肤却让柯默回想起昔日自己静静将脸俯首在这里的美好时光。
卿本佳人,奈何作贼?初恋是纯爱,但却不是真爱,这句话谁告诉自己的?柯默咀嚼着,他无法辨识。
覆水难收啊,柯默此时心中感触万千。但是他知道现在的自己也许可能会被某个女人所感动,但是绝不是这个女人,那一记致命伤害,就像一个毒刺深深插入了他的心房,即便是毒刺已经拔除,但是一遇到某种特殊情形,毒液就会像酒一样发酵,让自己无法自抑。
“来我不该来。”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特蕾茜眼眶中闪过一丝泪影,落寞的身影一旋身,仿佛勾起了柯默回忆。
“为什么这么说?高加索欢迎任何喜欢这里的人。”连柯默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冒出这样一句似乎有些不智的话。
眼睛猛地跳跃起一丝晶亮的火花,彷佛一株已经枯萎的小花得到了甘霖的滋润迅速恢复了生机。特蕾茜那凝眸一视,饶是柯默知道自己不可能和她再有往日的情缘。但是下意识却感觉到自己也许会与对方发生些什么事情,一些绝不像那一次只是纯粹生理上发泄地事情。
似乎出了柯默眼中的复杂情绪,抓住机会的特蕾茜像一头小鹿轻盈的扑了上来,想要钻入柯默怀中。柯默有些僵硬地双手似乎难以举起,但是最终还是摊开,某种戏谑般的怪想突然钻入柯默脑海中,如果自己这个时候突然一腿将对方猛地踢倒在地,不知道那该是一个什么样地场景?
扑鼻而来的熟悉香气一入怀,柯默发现自己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特蕾茜灵巧的香舌在自己耳际游移,柯默想要躲避,性可以,爱不行,但是特蕾茜坚执的寻找让柯默终于崩溃,性和爱能截然分开么?至少在这一刻有些困难,柯默似乎也很想重新体验回味一下往日那最令人心动的时光。
双口终于结合在一起,贪婪的喘息从这方传到那方,柯默双手无比熟练的在特蕾茜背后的系带上滑动,胸衣顿时松懈下来,柯默有些粗鲁的直接将悬挂在特蕾茜裸肩的挂带从手臂上拉了下来,袒露在他面前的那一对茁壮粉丘依然闪耀着惑目的光泽。
粗野无比的揉弄着特蕾茜那挺拔的峰峦,柯默似乎要找寻回来昔日的一切,虽然他也知道那不可能,但是能够最大限度的还原历史感悟回忆,似乎也是一种美妙的感觉。
特蕾茜也察觉到了柯默与往时的不同,但是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多少思考余地,她疯狂的迎合着柯默的粗暴,任凭对方双手在自己胸前粉嫩处的揉弄。
柯默很快就不再满足这种口舌之欲,钟型裙实在太碍事了,但是要彻底脱下这种贵族女性的护身符实在太费时了,柯默只能探手从裙幅下伸进去,好在这种钟型裙足够长,女士们在裙幅下都并不喜欢真正的内衣,随手拉松特蕾茜系在腰间的连体式内衣系带,很轻松的就让特蕾茜的下半身变成**一片。
特蕾茜有些惊讶柯默的动作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温柔轻盈起来,她有些得意又有些感动,她并不清楚柯默脑海中究竟在想什么。
柯默并没有像特蕾茜以为的那样恢复了往日的某种温情,他只是觉得自己需要一次很愉快的放纵,而太过于粗暴的举动会减少这次放纵的舒适度。
手指在钟型裙下灵巧的翻动,挺翘的臀瓣结实而又光滑,还是那句老话,尤物,即便是过了这么多年,特蕾茜的身体依然对自己拥有很强的杀伤力,连柯默自己都觉得奇怪,难道自己真的有初恋情结?
在特蕾茜的惊呼声中,柯默已经将特蕾茜按在了高大厚重的书案上,匍匐在书岸上的特蕾茜完全没有想到柯默竟然会在这里会用这样一种方式,四周宽大明亮的玻璃窗将周围一切都收于眼底,特蕾茜甚至还能够透过窗外的枝头见不远处行走警戒的半兽人卫兵,而自己竟然除了腰部还有裙幅的遮掩外,上下全裸的匍匐在这样严肃尊贵的领主府书房中,高高的撅起**的臀部,就像一个等待主人临幸的女奴。
强烈的耻辱感让特蕾茜忍不住想要挣扎起来,但是已经被彻底燃烧起来的柯默哪里还容得了她的反抗,重重的两记拍打臀瓣,在书房中激起清脆的响声,特蕾茜尖叫起来,但是柯默根本没有给她机会,火热的冲撞随之而来。
特蕾茜的尖叫只持续了一秒钟就嘎然而止,粗大充实的感觉一下子填满了她的身体,步入云端的快感很快就充斥在她的每一处神经中,印象中的柯默根本没有这样强悍,霍夫曼与他比起来更像是一个学龄前儿童。
粗重的喘息声伴随着快活的呻吟声久久在书房中回荡,连窗外枝头的黄鸟似乎感受到了这浓浓春意,惊讶的低头翘尾注视着室内这一对狗男女的yín dàng 表演。
沉重的橡木书案似乎也有些承受不起两个人全神贯注的爆发,咯吱声时断时续,柯默只感觉到特蕾茜腔道中一阵猛烈的抽搐,温泉沐浴间也带来一阵强烈的吸力让他有一种魂飞魄散的快感。
伴随着低沉的吼叫,柯默不想在压抑自己,他知道这一次特蕾茜来肯定想要什么,但是特蕾茜究竟想要干什么,他也不想再多想,在一切砝码都在自己手中的时候,她已经显得微不足道了。
酣畅淋漓的最后一击之后,柯默舒服的骑压在特蕾茜身上,听凭自己紧绷的身体突然开始放松,一瞬间昔日的感觉虽然没有找回,但是那征服的快感却同样值得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