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哈伊维奇,你还有什么意见?”沉思良久,柯默方直保持着沉默的傀儡法师。
“领主大人,我们这是在火中取栗,相当危险,如果说魔法师力量我们勉强还可以与光明教会较量一番的话,我们在骑士和武士力量上显得太过单薄了一些,光明教会并不仅仅只是法师力量,他们的骑士团力量比各个世俗国家的骑士团也许人数少许多,但是个中几乎全是高手强者。”米哈伊维奇显然也是一直在盘算这一次冒险的风险究竟有多大,“法兰先生的话很有道理,我们也许能够救出雷布里,但是未必能够逃得过光明教会的倾力追击,在北方旷野荒地中,法师与骑士的对抗很显然是骑士更占优势,不知道你如何解决这个难题?”
“这一点我也考虑过了,魔法师对骑士的战争从来就不分地域,所谓有利不利只说那只是指临时性的遭遇而已,如果我们有备而去,自然要防着这种情况的发生,我想魔法卷轴也许帮助我们解决许多问题,当然我们还会为这些光明骑士们准备其他丰富的表演。”柯默笑了起来,显然对于这一点已经胸有成竹。
“如果这一点领主大人已经考虑到了,那就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了,我和其他人一样,都很期待着这场战争。”米哈伊维奇点点头,这一战无疑是对光明教会的公开挑战,一旦开始,也许就就是不死不休之局了。
当柯默率领着一行人匆匆掠过王国西部已经有些荒芜的田野时,另一队人马也和他们相向而过,只不过他们之间的直线距离相差了几十里,谁也无法预料这种事情的发生,一场可能爆发的激战就这样因为空间距离而悄无声息的逝去。
柯默一行人是以商队出现在马尔科城外的,圣城之威绝非虚名,他们中所有人几乎都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作为光明教会的圣地。这里汇聚了整个苍之大陆上最壮美最奢华的教堂宫殿,在这里随处可见满脸沉迷之色的信徒,喷泉、雕塑、建筑物甚至门楼和普通宅邸地外墙,各种关于光明之神的传说绘画、雕塑是随处可见,也许某一座极其普通的桥梁就曾经是光明教会的某一个圣人曾经在这里徘徊过,那某一处殿壁也许就是某代教宗大人曾经在这里面壁苦思修行过。
不过对于柯默一行人来说,从一踏足马尔科城街道开始,他们就感受到一种无所不在的压抑,这是来自数百年光明教会无数英灵的魂飞魄散时留先来的余晖。天性相克的气势让柯默一干人都有一种很不舒服的心理阴影。即便是济世会地暗线为柯默一行人安排了一处最为偏僻的荒废宅院作为栖身之地,依然难以逃脱这种心理压抑感。
见一干人仍然是有些萎靡不振的样子,柯默不得不冒着一些风险释放了一枚精神魔法用来振作众人地精神。这种精神类小魔法虽然不属于暗黑法术,但是毕竟以暗黑法力作为底蕴释放出来,如果这个时候恰恰有灵觉敏感的光明强者从这里经过,就可以发现这座偏僻荒凉的宅院中竟然藏着如此多的暗黑余孽,便是傻瓜也知道这帮家伙来这里会有什么阴谋了。
暗夜对于一干人来说反而是最为宁静和安全的。在这座城市中,只有在黑暗中才能让这一帮人稍稍放心一些,这里地一草一木似乎都被随处可见的光明圣物所浸润了,以至于乔凡尼他们随处可以感觉到来自心灵深处的毁灭冲动。
柯默静静的坐在房中瞑目休息,思绪却是纷乱起伏。
明日这一战也许算得上是惊天动地的一战了,囚塔与宗教裁判所的本部距离实在是太近了一些。即便是自己一行人可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决禁锢押雷布里地裁判所官员,但是要想在不动声息间做到这一点却不可能,既然囚禁异端的场所,其报警设施肯定直接与宗教裁判所相通,也许这边刚刚动手,那边裁判所的人就会赶到了,哼哼,也罢。诺耀拉和洛伦佐给自己上了深刻的一课,让自己知晓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个道理,自己也该让他们明白血债要用血来还这个颠扑不破的真理。
门无声无息的开了,柯默并没有睁开眼睛。
能够这样肆无忌
入自己房中的除了乌玛就只有沙蒂玛,不过沙蒂玛是安静地走进来的,唯恐天下不乱的她恨不能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和自己关系暧昧非同一般。而乌玛却总是这样不阴不阳的溜进来,来那位伊莲娜圣女的灵魂仍然没有屈从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