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窦涎的声音在外响起:“殿下,大事不妙了。”
李元吉心中颇为恼怒,这个窦涎,这个时候来,岂不是坏了自己的好事?他拿起被子,将张氏丰腴的身子给盖住了,又披上了一块布,将下身给裹住了,走过去,将门打开,露出了一道缝。他一脸不满:“有什么大事?”
“殿下,张达临阵倒戈,投降了定杨军,骗开了榆次城门,如今定杨军数路杀奔太原来,离太原已经不足五里了。”窦涎的话让李元吉勃然大怒,张达这厮,竟然投降了定杨军,献出了榆次,可谓罪大恶极。
“哼,张达这个混蛋,我一定给他一个好看!”李元吉骂道。
这时,身后的张氏扑了过来,“求求你,放过夫君。”
张氏来的匆忙,身上又没有衣裳,顿时春光外泄,露出了丰腴的身子,两只小白兔弹了出来,窦诞喉结一动,忍不住吞下一口口水,这是一个尤物啊,一想起李元吉刚刚在床上尽情的享受了一番,窦诞就极度羡慕,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张氏的娇躯,大饱眼福。
李元吉咳嗽一声,对于猪朋狗友毫不掩饰地看着张氏很是不满。窦诞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目光,别过脸去。李元吉一把抱起张氏,回到屋中,道:“你若乖些,我必然保你一世富贵,如若不然,送你和张达去地狱团聚!”
毕竟是蝼蚁也要偷生,张氏听到李元吉的话,吓得花容失色,当即闭嘴不言。
李元吉换上了一身衣服,走出卧室,窦诞正在门外,李元吉冷笑一声,道:“走,我倒要看看定杨军是不是三头六臂!”
到了大厅,李元吉吩咐亲兵准备战马,又让士兵为他披上了战甲。只见他身着明光铠,头戴冲天冠,手持一把方天画戟,倒也英姿勃勃,就是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是酒色过度的缘故。
出了齐王府,跨上了战马,李元吉带着几十名亲兵朝着城门奔驰而去,到了东门,匆匆登上城头。
远处,至少三千以上的定杨军正在城外驰骋,一时之间,城外战马嘶鸣,尘土遮天蔽日,李元吉凝目望去,就见大军之中,一杆绣着“宋”的大旗在尘土中飞扬着。
定杨军彪悍的气势让太原守军黯然失色。如今的太原守军已经不是年前的太原守军。在李渊起义之初,太原就留下了三万百战精兵,但随着第一次浅水原大战的失败,迫于西秦军的压力,李渊将太原精兵大量调到了长安,驻守太原的旧部不足五千,其他三万士兵都是新募,至今没有上过战场。
以新兵为主的太原守军,看到定杨军如此威风,又得知榆次已经被攻下,心中非常惶然。
李元吉目光扫过众人,他看出了守军心中的恐慌,但李元吉并不害怕,在府中作战的时候,他可是勇冠三军的猛将,谁也不是他三合之将,定杨军?宋金刚?又能如何?
“来人,点齐两千兵马,随我出城!”李元吉说道。
窦诞脸色一变,道:“殿下,不可,不可啊!”
李元吉冷哼一声,不去管他,径直带着士兵下了城墙,在李元吉的命令下,城门被打开,李元吉带着两千太原老兵杀奔而出。
太原城门打开的时候,宋金刚已经发现了,由于宋金刚是轻骑而来,并不适合攻城,所以他只是带兵在城外耀武扬威,恐吓太原城。
宋金刚还需要等,等刘武周的步卒赶来,打造了攻城器械之后,再攻打太原城。宋金刚也没有想到太原守将竟然敢出战,而当他看清楚了李元吉的齐王大旗的时候,宋金刚忍不住笑了。
大唐皇帝的三子李元吉,赫赫有名的齐王,在并州地界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好玩,好色,残暴不仁,当初被宇文歆弹劾之后,李元吉被罢免了并州总管的位置之后,还收买了太原的乡绅,让他们千里迢迢赶往长安,为自己伸冤,最终恢复了并州总管的官职。
宋金刚承认李元吉是有一些小聪明,但这些小聪明在战场上并不能帮助他取胜,这个被酒色掏空了的家伙,竟然天真的想要出城挑战,宋金刚不得不人为李元吉非常愚蠢。
这时,李元吉策马赶来,离定杨军不过五十多步的距离,李元吉举着手中的方天画戟,高声大喝,“谁敢与我一战!”
宋金刚眯起眼睛打量了一番李元吉,如此愚蠢之人,夺下太原,并不是难事啊!
寻相在一旁跃跃欲试,“宋王,待我去会会他!”
宋金刚摇摇头,看着高举着方天画戟的的李元吉,吩咐道:“尉迟敬德,你去会会他,尽量将他擒获!”
“喏!”接到宋金刚的命令,尉迟敬德策马而出,朝着李元吉疾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