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城外,一匹快马疾奔而来,一路上,卷起灰尘无数,骑士手中拿着一块令牌,在守卫城门的士兵诧异目光中,闯进了太原城中,一路上撞到了七八个百姓。
看着那名士兵手中的令牌,百姓们都是敢怒不敢言,而有识货的士兵,看到令牌的颜色的时候,不由愕然变色,竟然是加急令牌!是,出了什么大事情了吗?
而此时的李元吉正抱着张达的妻子,上下其手,大占便宜,正在享受着美色。他并不知道一场危机袭来。
“齐王这是在胡搞,是在胡搞啊!”监牢里,宇文歆痛心疾首。
由于驸马爷窦诞也是个正经事不做,吃喝玩乐样样精通的主,常常和李元吉混在一起,劝谏李元吉的重任就在了宇文歆的是身上,可是,他劝谏李元吉不要伤害张达的妻子不成,反而被李元吉毫不客气将他关进了大牢里。
就在宇文歆痛心疾首的时候,他并不知道,一场危机正在靠近,很快,这一次的危机有如龙卷风,席卷整个大唐,让大唐为之战栗,天下为之震惊。
李元吉怀中的女子哭泣着,她想不到堂堂的齐王,太原的留守,竟然如此好色,连部下的妻子都不放过,实在是禽兽。可是李元吉哪里管这么多,他的一双大手伸进女子的衣裳中,大力地‘搓’揉着弹性十足的那一团突起。
就在李元吉尽情享受着女子丰腴的娇躯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声音,“殿下,大事不好了。”
能有什么大事?李元吉对此嗤之以鼻,自从他将美人儿抢进齐王府之后,张达每日就来府外哀求,请求齐王将他的妻子放回去。
“放回去?”李元吉对此只是一笑,如此的一个美人儿,他还没有尽情的享用,怎么舍得放回去?
他对张达并不理睬,可是,此人如同茅厕的石头,又臭又硬,天天都来,在府外哭天抢地地大叫,引来无数百姓围观,让齐王府的名誉受到了损失。
大怒之下,李元吉让家丁乱棒将此人打出,总算让他消停了会,这时,又来了?
“给我乱棍打出去!”李元吉眼中闪过一丝杀机,怒骂之后,又大力‘搓’揉着女子的身体某个部位。
怀中的女子脸上带着屈辱之色,她已经成为了李元吉的玩物,**之痛让她泪水涟涟,而这个时候,这个可恶的男人又要欺负自己的丈夫!
她强忍着泪水,急忙说道:“大王,求你放过他,妾身感激不尽。”
女子的话并没有让李元吉平息心中的怒火,反而如同泼了油一般,让李元吉心中的怒火腾地燃烧的越加旺了,她恨恨的捏着女子的一双小白兔。女子吃痛,忍不住低低呻吟,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女子的痛苦让李元吉越发的开心,将自己的开心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让李元吉有特别的满足之感,然而这个时候,门外的声音在迟疑片刻之后,又响了起来。
这一次的声音,让李元吉非常不爽,也非常无奈,因为门外的人告诉他,有军情传来。
并州的地势险要,东、南均有太行山,西南、西边则有大河环绕,而且在大河两岸,也有不少群山。与关中一样,用山河四塞来形容并州也是十分贴切的。这样的一个要地,中原、河北的势力几乎无法浸入,那么显而易见,只有在马邑的刘武周了。
刘武周?那个依附于突厥称臣的家伙?那个自从被封为定扬天子之后就一直守在马邑的窝囊废?李元吉有些不相信,再说马邑离太原这么远,充其量刘武周最多是在调动兵马,搞什么练习之类的罢了,真是杯弓蛇影!
“让他在书房等我!”李元吉吩咐着,又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女子那一张温润鲜红的双唇。
书房内,一个身材颇为高大的传令兵正在房中忧心忡忡地踱步,刘武周的出兵太突然,而且那名叫做宋金刚的带兵将领太过于勇猛,一日之间,连下数城,秀容、汾阳等县已经落入了定杨军的控制之中,如今,先锋宋金刚离太原已经不足百里,随时可能威胁太原!
他已经来到齐王府有一炷香的时间了,可是齐王还没有出现,令他愈加不安,他只觉得口中干渴,忍不住又喝了几碗酪浆,酪浆一下肚,很快就化成了汗水,将衣裳都给染湿了。
终于,也不知道等待了多久,门外终于响起了脚步声,齐王李元吉带着一脸的满足出现在书房里,只见他懒洋洋地走进来,身上的衣衫有些不整,嘴角还残留着一抹红色,那是女子嘴上的胭脂。
传令兵心中微微叹息,却只能施礼,急忙道:“陛下,定杨军两万大军,已经南下。”
李元吉挥挥手,不以为意:“定杨军,他有这个胆子南下吗?”
传令兵将怀中已经被汗水打湿的信件取了出来,递给李元吉。李元吉件信封已经被染湿,还有一股汗臭,他不由摆摆手,道:“定杨军在哪里?”
传令兵道:“启禀殿下,定杨军已经拿下了秀容、汾阳等县,先锋宋金刚的一万大军离太原不到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