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k哥的和氏璧,容容鞠躬致谢~只是近来要北上,加更等容容回来补上~)
“我平日里教他的,没什么可奇怪的。”沈心怡再次揽住耐耐入怀。
大周的这个最强大脑,实在是有太多的疑问在他身上,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保护他之前,兴许他的傻便是他最好的护身符。
“哦……原来是心娘教的,也难怪,耐耐整日和你腻在一起。”顾言诚兀自嘀咕了一句。
“耐耐,去帮心娘找些树枝和干柴,心娘给你们做好吃的!”沈心怡旋即将耐耐支开,转身走向随行的马车。
取下昨日就让董慈准备好的一些铁签,又取了些余下的羊肉,切成肥瘦相间的均匀小块,悉心串在铁签上。
“心娘,我来帮你。”
大概是看到沈心怡一个女人家,摆弄着铁签子有些不妥,顾言诚大步走了近前。
“钓鱼学会了吗?就来帮我串肉串。”沈心怡笑了。
“要领明白,只待多加练习。”顾言诚也不避讳。
“那就和董大夫一起练习吧,这钓鱼啊最是养心。”沈心怡手中不停。
湖面开阔,空气新鲜。
二人并肩而坐,聊得全是惬意,只是绝口不提顾言诚的婚后生活。
微微的风拂在脸上,不远处依稀的有杨柳嫩黄的春意。
真是舒服啊,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感觉。
终日里,不是闷在府中,就是待在学堂。
若说侯府的别院和学堂的空间,也是属于比较宽敞的,可顾言诚总觉得胸口憋闷。舒展不开。
当然这其中,除了有心脏的问题,还有外源性的隐形压力。
身为庶子、自小身体孱弱,在府中的每一日都是艰难的挣扎。
还有,必须时刻谨记自己身体的那个秘密。
同是血气方刚的青春年少,同为定北侯的儿子。
顾言诚多么想像大哥一样,纵情挥鞭策马、豪迈奔跑、舞刀弄剑、大碗喝酒……
可是。那些豪情的举动。似乎在他看来都是不可能的。
自懂事起就被告知,须得安安静静的待着,规律起居。饮食忌口。
若有违背,便会尝到那濒死的窒息感……
虽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却是有着相去甚远的两种命运……
如今虽说是娶了苏莫茗,可更是白日和黑夜中要扮作两种人……
此刻。顾言诚微微抬起头,尽情的呼吸着面前的豁达。
虽不能身纵情于马背疆场。但他的心却是可以像鹰隼般展翅苍穹。
心娘说的对,垂钓当真是个极好的养心方式。
“二少爷近日来气色不错啊。看来恢复得挺好。”董慈从旁恭贺。
“多亏了心娘和董大夫。”一提到自己的身子,顾言诚总有些腼腆和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