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慌乱的惊叫。
再看时,顾诤诏宽厚魁梧的身子如排山倒海般的整个就压在了沈心怡的身上。
“顾诤诏……唔……你……你发什么疯!”沈心怡的眉头拧成了一个节,虽然被体重远远超过自己的顾诤诏压着,却依旧是清醒的奋起反抗。
身子被死死的盖住,一丝也动弹不得。
好在两只手还算自由,一只奋力的推斥着顾诤诏的脖子,不让他得逞近前;另一只紧紧的盖捂住他的下巴和嘴唇,不让他的凌乱的气息靠近自己半分。
身子在紧紧绷着、扭转,双脚在顾诤诏的两腿之间胡乱的踢腾。
总之,身体的每一根汗毛,都在反抗着自己的不从。
“嗯……”许是僵持之下,力道无法掌控;或是真的被她的指甲给抠得生疼。顾诤诏本不想全力去控制身下那个不屈的人儿,生怕真的弄伤了她,可此时,却是喉咙里却是真真发出一声低吼。
两只结实有力的大手一齐用力,将那扣在自己脖子上和下巴上的那双小手紧紧的攥住。
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便已稳稳的举过了那不听话之人的头顶。
然后换成一只手,死死的扣住那两只纤细的手腕,双腿更是紧紧的夹住了那扭动不屈的身子。
动弹不得!完全被制服,动弹不得!
沈心怡的双眼里愤怒的几乎要喷出火来。
即便是身子无法反抗,眼神也是不服输的抗争。
这女人!她竟敢用这样的眼神来看我!
就是这种绝望中透出利器的眼神,让顾诤诏的心陡然紧了一下。
曾经出征的途中,路遇一遭蛮夷洗劫的村落。
他指挥部下四处搜寻尚存的百姓。
自己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仔细寻找生还的生机。
便是在那一户农院的井边,看见一迤逦姑娘,身子被凶残贪婪的蛮夷死死控制住,可眼神中却是这般不屈和愤怒。
血,殷红的鲜血从姑娘的口中缓缓流出。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畜生!”顾诤诏大喝一声,一剑刺了过去。
蛮夷立毙!
如今,虽未大周最年轻的将军,打过无数的胜仗,自然也是见惯了生离死别的场面。
可那姑娘的不屈的眼神,顾诤诏只要一闭上眼就能浮现出来。
此刻,自己正死死的覆在沈心怡的身上,双手将她制服,双腿将她扣住,这眼神……
顾诤诏一瞬间的恍惚,身子不由打了个冷战。
“顾诤诏,你到底想干什么?!”身下,那个不屈的人儿厉声责问,丝毫没有惧意。
“干什么?你是我侯府娶进门的媳妇,自然是要做媳妇应该做的事情!”顾诤诏停顿了片刻,紧咬着牙齿,从牙缝中恶狠狠的挤出了这句话。
“你敢!”沈心怡怒斥!“你这样和强盗有什么区别,亏你还是堂堂大周将军!”
“我有什么不敢?你花轿进门,便已是我顾诤诏名正言顺的女人!别忘了,那**验身闹剧之时,我这堂堂大周将军可是亲口说过……娶了你!”顾诤诏的喉结上下吞动了一下,犀利的目光仿佛有火要跳出。
“任何有悖于当事人自愿的行为,都是暴行!即便是夫妻也不行!”沈心怡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叱道,当然这都是现代的法律,可这里是大周。
果然。
“哼!夫为妻纲,还没听说过哪个媳妇敢如此和自己的夫君这般叫板!你看我敢了敢?!今天,就是皇帝老子来了,他也管不了!”顾诤诏的脾气一上来,那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疆场上将士们见识过,此刻沈心怡也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他今晚是要来真的了。
“嘶啦!”一声脆响。
再看时,沈心怡雪白的脖颈和半扇玉瓷般的肩膀就那么赫然的露了出来。
衣衫被轻而易举的撕开,诱人的蝴蝶骨衬在那白得耀眼的肤色上,仿佛湛蓝的大海上,那一轮皎洁的明月,愈发刺激得顾诤诏促发原始的萌动。
身子下那处隐秘的地方,仿佛有种勃然的跃起要冲破衫袍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