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大人请借一步说话。”沈心怡示意,自己先出了房间。
“夫人的病是否无救?”隋承业无助的快哭了。
“这病说重也重,若是不治,只怕最终夫人会自行了断。”沈心怡随即伸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
“啊!”随即跟来的隋文石听了不由大惊。
“不过,若是按照我说的方法,配合药物治疗,定是能控制,若要痊愈则要看夫人有没有想改变的诉求了。”沈心怡旋即又安抚道。
“如何医治?如何服药?还请沈娘子速开药方!”隋承业是个急脾气。
“莫急,待我回去和董大夫研究一下,就把药送来。”沈心怡示意了一下,董慈随即跟着出府。
“沈娘子,府尹夫人的病,老夫实在无力啊。”出府后,董慈拱手。
“董大夫别急,那府尹夫人患的乃是抑郁症,我那倒是有些药物能解燃眉之急,不过她这病需要长期服药,所以药得供应上,还得靠董大夫的支持啊!”
“沈娘子这么说,可是折煞老夫了,沈娘子的药可是老夫闻所未闻的,如何能制得?”董慈面有忧色。
“董大夫言重了,我那药虽然来自海外异族,可也是人能制得,绝非遥不可攀之物,只是……那制药的设备器材,这里确实没有,不知董大夫行医一生,汤药中可有使人精神愉悦,或是为之振奋的药物?”沈心怡道。
“烟土?”董慈惊了。
在他的印象中,若是按沈心怡所说,那种使人振奋,精神愉悦之药,恐怕只有违禁之烟土了。
“不是不是,董大夫您误会了,有没有什么草药,是能让悲伤之人变得愉悦,使失眠之人得以安睡,使食欲不振之人胃口大开……”沈心怡忙解释。
“这个……待老夫回去想想。”董慈沉思。
“不急,我带的药大概够府尹夫人用上一月余,董大夫如有需要,心娘愿助您一臂之力。”
两人在咸阳府门前分开,各自带了小睿和耐耐回去。
“站住!就是她!”便是在沈心怡拉着耐耐回府途中,前后各有两波人马,夹击将自己团团围住。
“你们是……”沈心怡大喝,心说,该不会那么寸,又遇上贼人绑票了吧!
“你可是定北侯府的?”打头一人发问。
“正是。”沈心怡应。
“认识唐安不?”打头的人问。
“你说的可是除夕夜行凶的礼部员外郎之子唐安?”沈心怡确认。
心说,这唐安如今不是被羁押在咸阳大牢里吗?这群是什么人?
“那就是认识了!给我打!”打头的一声令下,前后两波人叫嚣着围了上来。
“喂!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话都没说明白,就要打人?”沈心怡单手护过耐耐,厉声问道。
“你这妖妇!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悔改!我们唐公子书信中都说了,是你施展妖法,迷了他的心智,这才会被陷害招认!”打头的拳头有铁锤大小,声音里现出不怀好意。
“他自己做的恶事,怎么反倒怪我揭穿他!如今府尹隋大人已经明察,宣判只在不日!”沈心怡据理力争。
“废话少说,给我教训这妖妇!小小咸阳府的府尹,也敢插手礼部员外郎的家事!唐公子不日将会由老爷亲自保释!”打头的奸笑几声,步步紧逼沈心怡而来。
“锤子,这小妞长得好生水灵,既然唐公子有心要咱们灭了她,何不先趁机尝尝鲜?”正当打头的压至近距离之时,身边另一个鼠眼yin笑道。
“要尝鲜也不能在这,带走!她不是诬告说咱们唐公子奸污人家良家妇女吗?嘿嘿,也让她尝尝那是何种滋味,再看她还有没有气力去管别人的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