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琰深吸一口气道:“打你是为你好,让你长个记性,以后就再不会那般任性妄为了!”
容雪衣偏过头不理她,只是还在小声抽泣着,那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墨琰觉得这段日子真是把她给宠坏了,到如今她虽然没敢上床揭瓦,但是看这阵势也差不多了。
他坐在她的床畔道:“好了,别哭了,又没把你怎么样!起来喝药了!”
“我不喝,你就让我病死好了。”容雪衣负气地道:“反正你如今也看我不顺眼,我早些死了,你也就可以早点充实后宫,以后你想怎么风流就怎么风流!”
墨琰一听就觉得头大,她要是不讲起理来的时候,那绝对是没有半点道理可以讲。
他只觉得太阳穴都是疼的,却又忍不住道:“整日里胡说八道什么,死那个词是整天能挂在嘴边的吗?还有,充盈后宫,是那些大臣的主意,跟我没有关系。”
“你现在是说跟你没有关系,但是如果没有你的暗示,那些大臣们敢在你的面前说这些吗?”容雪衣没好气地道:“我知道你现在嫌弃我了,嫌我身体不好,嫌我以后可能再也不能生孩子了,还嫌我老了,不如宫外的那些女人千娇百媚,嫌我的性子不够温柔,不会对你曲意迎逢。”
墨琰听得太阳穴的青筋直跳,他一把将她的身体扳过来道:“容雪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