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容雪衣反问道。
夏唐帝的眸子里有了一分复杂,终是道:“我知我如今在你们的心里是没有一点信誉可言,但是不管你们信不信我,该说的话我终究该说。”
容雪衣扭头看向他,他轻声道:“父皇在世的时候,曾经为王叔的病****不少的心,曾经寻来了极为珍贵的药材,其中有一味名叫冷幽草的药对于王叔的病症大有益处,只是当时并没有找到合适的大夫来调制药物,然后夏唐的皇宫里又出了一点变动。”
容雪衣问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夏唐帝深吸一口气道:“我想说的是那味药材现在就在夏唐的皇宫里,如果王叔和王婶想要的话我可以了随时奉上。”
容雪衣笑道:“你这是转性了还是想通呢?”
夏唐帝苦笑道:“王婶想怎么认为都可以。”
容雪衣对于他这样的说法并不相认,夏唐皇族里的人给她留下的印象都可以用非常不好来形容,于是她语气淡陌地问道:“那么请问我们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夏唐帝的眸光微暗,叹道:“这件事情我也曾跟王叔提到过,他和王婶的反应实在是极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