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琰和夏唐帝两人来到长宁山都有些日子了,可是私底下却从未说过话。
在墨琰看来,他和夏唐该说的话在他来信州之前就已经全部说完,他和夏唐帝如今已经再无一分亲情,此时再见,两人就算不是仇人,也至少是在政见上完全不相同的人。
夏唐帝看到墨琰的目光,他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有些话他此时也无从说起,就算说了,也没有任何用处,但是有些事情他却还是需要明说。
于是他问道:“方才长公主和信王说起夏唐和宋秦联姻的事情,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蝶衣听他问起此事顿时火冒三丈,她是不愿意在墨琰的面前发火,但是却又在墨琰那里受了一大堆的气无比发泄,夏唐帝此时过来,在她看来那就是撞在了她的枪口上。
她冷声道:“夏唐帝君此话问得当真是好笑,两年前你曾派使者到宋秦为信王求娶于本宫,如今不过事隔两年而已,难不成夏唐帝君已经忘记呢?”
她说到这里实在是忍不住,于是又冒了一句话出来:“难不成夏唐的皇族都是这种记性不好且言而无信之人,若如此,倒是我看走了眼!”
夏唐帝做出沉思状,他深吸一口气道:“长公主不必动怒,若是当初朕真有过如此举动,自然要给长公主一个交待,但是朕的记性再不好,这么大的事情朕不可能完全没有印象。”
他说完问跟在身边的太监道:“你可记得是否有此事?”
那太监答道:“奴才跟在皇上身边数载,这等有关国体的大事于庭中都有记载,宫中的宝册之上更是会有礼部的公文,与此同时,还会派出使者前往宋秦送下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