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前段日子也的确不太高兴知道那些事情,但是她知道,不管她养多久的伤,那些事情都是客观存在的,不是她不管就不会发生的,而如今的信州,说到底已经算是她安身立命之所,总归需要关心一二。
司寇宝姝也不瞒她,只道:“自我们来到信州之后,夏唐帝那边倒没有多说什么,大年夜王爷带着一千人把夏唐帝的三万人打残了之后,他们就彻底安生了起来,自我们来到信州后,就一直很是安宁,并没有什么大的动静。只是朝中的大臣,有不少的人写了檄文来骂王爷,说他叛出夏唐,实是大恶不赦。”
容雪衣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不屑地道:“这些个死不要脸的!”
司寇宝姝笑道:“我也觉得他们都是死不要脸的,天天在那里瞎折腾,没有一刻安宁。之前王爷在朝的时候,他们天天上书让夏唐帝防着王爷一点,如今王爷离开了,又开始骂。这一次的事情,王爷若不是被他们逼着,又岂会走到这一步?”
容雪衣双手半抱在胸前道:“他们自认为是所谓的忠臣,其实不过是一群笑话罢了,功与过,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这些事情,又岂是他们说是什么就是什么的?须知,这历史是由强者在书写,弱者在旁看着就是了,他们此时在那里叽叽歪歪的说上一堆,又有哪一句是管用的?所谓的忠君爱国,很多也不过是表现在面子上好看的把戏罢了,不过是君与臣之间的一出大戏,有人想要,有人就在人前演,根本就是一场闹剧而已。”
司寇宝姝愣了一下,容雪衣的这个说法在她看来实在是有些稀奇,只是细细一想,事情还真的就是容雪衣说的那般,她这话则多少有了点一针见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