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这分心思,所以明月生的死对秦蝶衣而言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她甚至连难过的心思都没有,反而在听说墨琰以一千人大败夏唐帝三万人的消息时,她忍不住问了句:“这才是真正的英雄。”
她说完之后,心里又有些怅然若失,那个男子再好,心里却从未有过她,她于他,不过是生命里的一个过客,是那么的不值得一提。
秦蝶衣轻轻松了一口气,心里却又有了几分郁结。
她知道宋秦和夏唐的战事此时应该会告一段落了,因为此时的夏唐根本就没有精力再向宋秦发动进攻,而宋秦此时在南楚和东韩的夹击下,也没有力精力再去对付夏唐,这所有的一切似乎就已经胶在了这里。
秦蝶衣站在高台之上朝信州的方向望去,在心里道:“墨琰,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也不明白,容雪衣到底有什么好,能让你如此对她!”
她将手里的杯盏轻轻一覆,手一松,那杯盏就摔在地上成了碎片。
她幽幽地道:“难道你我之间,就真的除了你死我活之外,再没有其他的法子吗?为何你那样待我,而我却始终忘不掉你。墨琰,你现在还好吗?”
此时的墨琰已经回到了信州,他回到信州之后第一件事情便是将信州修建了好几道防线,信州地处理原,并没有太多的险可守,所能凭借的不过是一些低矮的土坡防守,只是经由墨琰那边一改造,再加上司阀的机关术,简单的土坡也成了极为危险的地方。
容雪衣见墨琰一直忙忙碌碌,她也没有太过问。
她如今身上的伤和病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信州地处南方,此时虽然还在正月之中,和东京比起来,就显得很暖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