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每一个人而言,国虽然重要,但是家才是根本,如今没有家了,对他们而言感触无比的深。
夜槿初看着手被冻得又红又紫却还在那里磨刀的韩美兮,忍不住劝了句:“你的刀已经够锋利了,不要再磨了,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韩美兮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继续磨刀。
司寇宝姝轻声道:“夜大夫,美兮心里难受,总归需要发泄一二。若是夜大夫方便的话,不如替她配一些治冻疮的药吧!”
司寇宝姝的性子素来温和,说起话来也细声细气,夜槿初的脾气不算好,寻常人找他要点药,那是极为费力的,大多数时候夜槿初是恨不得连对方的十八代祖宗都戏弄一遍。
只是此时他听到司寇宝姝的话后,脸竟不自觉地红了红,一句为难的话都没有,只道:“韩姑娘有司寇姑娘这位朋友,实是她的福气。”
他说完便从怀里取出一盒药膏递了过去,司寇宝姝伸手接过,她纤细的指尖轻触过夜槿初的指尖,他的手便如触电一般缩了回去,脸上的红晕更浓了些。
司寇宝姝近来心情也极为低落,此时心思也不在这些事情上,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只温柔地道谢:“夜大夫真是个妙手仁心,宝姝在这里替美兮先谢过你了。”
“不客气。”夜槿初有些结结巴巴的道。
司寇宝姝浅浅一笑,转身欲走时面色却变了,她轻声道:“来了!”
夜槿初此时整个人有点傻乎乎地,问道:“什么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