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有些冰冷的女传来:“简直就是信口开河!”
容雪衣扭头一看,却见蓝雪歌不知何时来了,她背上背着一个袋子,她今日跟着容雪衣进来的时候有不少人见过她,此时一看到她当即便有人认出她是容雪衣的婢女。
绿书一看到蓝雪歌,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眼下事情是闹大了,但是却是变故横生。
蓝雪歌大声道:“今日我家姑娘被太皇太后诏去之后,我被拦在外间,心里原本是有些担心的,却又觉得太皇太后是长辈,断不会对我家姑娘不利,所以便在外间侯着,不想我家姑娘出来之后,她就引着我家姑娘往这边走,我欲跟上,她便说太皇太后还有重赏于我,将我骗进了一间偏房,然后用迷药将我迷晕,将我家姑娘为王爷做的亵衣偷偷的拿走!你这般栽脏给我家姑娘,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绿书刚欲说话,蓝雪歌便将她背上的那个硕大袋子里的东西倒了出来,里面全部都是破碎的布料,那些布料七零八落,却也看得出来一些形状,都是亵裤所需剪裁的样子,只是大部分都剪残了。
蓝雪歌伸手指着绿书的鼻子道:“我家姑娘在太皇太后那里替王爷做亵裤,一转身就送给司寇公子,这事说出来谁信?你和我家姑娘到底有何仇怨,竟这般陷害她!”
容雪衣还是第一次见到蓝雪歌动怒,今日的事情她其实已经想到法子解决,只是此时看到蓝雪歌这般站出来为她出头,她心里终究无比温暖。
绿书却还在强词夺理:“你是容姑娘的婢女,你自然要维护她,你的话又如何能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