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萧唯乐此时心里已经是又惧又怕,秦蝶衣的确是给他来信了,只是那封信他放得极为隐秘,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萧唯信是怎么找到这封信的。
萧唯乐咬着牙道:“父皇,你莫听太子胡说八道!”
“是胡说八道还是事实,没有人比六弟你自己更加清楚!”萧唯信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其实吧,六弟想要太子之位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是我南楚的国事,又哪里需要宋秦来插手?秦蝶衣是有些手段,但是她的品性如何想来不消我多言父皇也是清楚的,她借口宋秦帝体弱,独揽大权,如此野心勃勃的女子,六弟与她一起谋划,无异于与虎谋皮,小心到最后被人吃的连渣都没有。更不要说如今秦蝶衣和明月生混在一起,明阀的人是什么样的品性,想来大家也不需要我多说。”
明月生曾出使过一次南楚,那时的他还很年青,不过十七八岁,他到了南楚之后生出了一系列的事情,所以南楚的文武百官对他是一点好的印象都没有。
萧唯乐怒道:“太子为了保容雪衣,这样陷害自己的亲弟弟,你难道不觉得无耻吗?没错,秦蝶衣是曾给我写了一封那样的信,但是我根本就无视,那封信根本就不能说明什么。”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萧唯信淡淡一笑道:“但是这事听在我的耳中多少有些发虚,六弟,实在是不巧得很,我这里还有一封你写给秦蝶衣的信。”
他说完从怀里取出另一封信来。
萧唯乐一看到那封信顿时就傻了眼,那封信上面的封皮他再熟悉不过,就是前些日子他写给秦蝶衣的信,他实在是想不明白,那样的一封信怎么会落在萧唯信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