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扭头对夜槿初道:“去看看发生什么事情了。”
片刻后夜槿初回来道:“是明阀的人来招兵了。”
容雪衣闻言眉头当即就皱了起来:“西凉打过来的时候,明阀不战而降,弃百岁关和老百姓于不顾,此时竟又跑来征兵征粮,他们还要不要脸?”
“他们若是要脸的话就不是明阀了。”夜槿初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明阀势大,黑与白也不过是他们动两片嘴皮子说了说罢了,百姓不过是弱势群体,根本就无从反抗。”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容雪衣的眼里透出了极为浓郁的寒气:“这一次来征兵的是明阀的谁?”
“明阀二房的长子明仲阳。”夜槿初答道:“他可是东京出了名的披皮鬼,雁过留毛,这一次西凉入侵,这么好占便宜的机会,他又岂会放过!”
容雪衣冷冷一笑,却坏笑地看了夜槿初一眼道:“按这个节奏的话明仲阳应该也会把你抓去当兵吧!”
“我没那么高的思想觉悟。”夜槿初打了一个寒战道:“我听说他们看到漂亮的姑娘也会抓走,容姑娘你如此国色天香,明仲阳一定会喜欢。”
容雪衣若有所思地道:“要是明月生或者明月弯来的话,我估计他们会好说话得多。”
夜槿初嘿嘿怪笑了几声。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踢开,一个粗犷的男子走进来道:“都出来,征兵征粮了!”
容雪衣扭头,那男子的眼睛便直了。
下一刻,惨叫声起,那男子被容雪衣一脚踢飞出去,下体全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