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琰淡声道:“传说神侯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精通五行阵法,通晓阴阳,这个的一个人,对于他身后事的布局必定非常人所能窥透,有异常是正常的。”
他的想法和容雪衣不谋而合,她轻声道:“只是这里我也觉得很奇怪,我一进来就感觉到这里似乎布有阵法,但是细细一看却又看不出来,而丁飞也觉得这里和他上次来的时候有些不一样,那么我就能初步判断这里可能真的有阵法,而布阵之人的能力可能要远胜于我。”
墨琰知容雪衣在布阵这件事情上已经极为厉害,此时却连她也看不出这中间的端倪来,那么这布阵之人的手法得有多么的高明,实在是有些让人难以想像。
他轻声道:“如此说来,倒也有些意思。”
容雪衣知道这一大堆人中间能和她商量的也只有墨琰了,其他几人基本上可以无视。
她再次将这里细细打量了一番,她知道一般的古墓里都会有些难以料到的危险,更不要说是神侯的墓了,所以这一次下墓绝对不能急,下前的准备工作一定要做好。
此时天色已晚,众人赶路而来已经有些疲惫,她和墨琰商议之后,决定先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日再来制定具体细则。
做下这些安排之后,几人便将帐蓬搭了起来,准备休息。
夜槿初少不得要骂骂咧咧几回,这一路处下来,他和解语花的关系已经不错,虽然两人时不时的斗一下嘴,但是他却很是照顾解语花,临走的时候,甚至还帮解语花带了一大堆的鸡腿。
此处四周荒无人烟,众人的和身上干粮带的不少,鸡腿不利于保存,众人带得不多,且此处也没有地方可供采买,而解语花的鸡腿已经吃了个七七八八,今夜只余一个,他极不高兴地扁了扁嘴。
容雪衣也不理他,这些年来下来,她觉得解语花这个奇怪的爱好也是时候改一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