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飞扭头看着墨琰笑道:“在下淳于飞,久闻信王之名,今日得见,实是三生有幸。”
墨琰对于这种官腔兴趣淡淡,当下只是轻点了一下头,淳于飞又道:“信王与容姑娘当真是郎才女貌,实在是登对得紧,我也终是明白为何容姑娘为了能替信王治病而不顾一切了。”
“过奖。”墨琰依旧是那事清冷的样子道。
淳于飞早前就曾听闻过墨琰的性子,此时见他这般模样却还是有些吃惊,他又道:“不知王爷服下解药后感觉如何?”
墨琰不答反问道:“那你是想本王死还是本王活?”
这话乍一听会让人觉得有些了尖锐,但是细细一想却又有深意。
淳于飞的眸光微动道:“信王说笑了,本王与王爷神交已久,对王爷佩服得紧,又岂会想王爷死?”
墨琰清冷的眸光淡淡扫过淳于飞,然后不紧不慢地道:“但愿你这一生都会这么想吧!”
淳于飞微愕,墨琰又道:“不知承王在邺城还有哪些布置?”
他这话问得突然,屋子里除了淳于飞之外所有的人都愣了一下。
“信王为何这样问?”淳于飞笑道:“我之所以一直留在邺城不过是为了替筝意找解药,再无其他心思。”
墨琰冷笑道:“撒谎。”
容雪衣虽然也一直对于淳于飞的动机不是太相信,只是这几次淳于飞对解药表现出来的关心倒让她又信了几分,又或者说在她的潜意识里还是愿意相信淳于飞是一个好兄长,而不是一个心机深沉的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