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蝶衣觉得只要宋秦帝站出来说几句话,很多时候都比她付出辛苦的努力要有效得多,她的身份在宋秦虽然高贵,却也尴尬。
秦蝶衣的心里顿时跌入谷底,隐隐觉得很多事情都超出了她的预期。
与此同时,墨琰也往朝中递了书信,请秦蝶衣公审容雪衣用假银购粮之事。
墨琰信中的话说得义正严辞,指明若是容雪衣真的做出那样的事情来,那么夏唐也不会罢休,再指出容雪衣是夏唐的公主,就算是在宋秦经商出了这样的事情,那么也应该由夏唐来审,审出来给宋秦一个交待罢了,秦蝶衣此时的事情是极不合理的。
言外之意则是,如果秦蝶衣这一次既然抓了容雪衣,那么这件事情必须要审理的清楚明白,否则的话墨琰绝不罢休。
秦蝶衣知墨琰向着容雪衣,若是这事情交给墨琰去查,不说没有这样的事情,就算真的有的话,以墨琰的能力只怕也能直接揭过去了。
秦蝶衣伸手轻轻揉了一下太阳穴,她清政多年,就算是最初清政时被朝中大臣为难时也没有觉得有这一次让她头痛。
因为墨琰递交上来的书信先经右相看过,所以此事已经在宋秦传开,众大臣少不得又将秦蝶衣指责一番,只是碍于她的身份,众人不敢把话说得太过直接,但是却也不太客气。
宋秦帝对秦蝶衣道:“长姐,这件事情依朕看来,容雪衣虽然是七色花商号的当家,同时也是夏唐的公主,未经审讯就将她收监实有些不妥,不如长姐着刑部挑个日子公审此案,不知长姐意下如何?”
秦蝶衣扭头一看,却见宋秦帝此时看起来虽然不算精神,却也没有前些日子吐血的那些症状了,看起来似乎大病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