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语花不高兴地道:“她个子还没有我高,我需要高攀她吗?”
这话被他理解成这样,容雪衣也是醉了,她是适应他这样的说话方式。
秦蝶衣则是完全不适应,她却还是笑得温和:“初月公主风趣幽默,连你身边的人都很有意思。”
容雪衣轻斥道:“花花,不得无理。”
解语花轻哼一声,不再说话。
秦蝶衣淡笑道:“无妨,我之前就听说初月公主的身边满是奇人异士,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容雪衣的面色淡定:“长公主想跟我说什么就明着说吧,你很忙,我也不闲,这里也没有外人,你也不用再拐弯抹角了。”
秦蝶衣笑道:“初月公主倒真是个直白的,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
她说到这里把脸上的笑意敛去,那张平素无比端庄的脸上也透出了深冷的寒气:“夏唐帝向宋秦递交了国书为信王求娶我的事情,初月公主那天在那里想来也听到了,不知初月公主心里是怎么看这件事情的?”
容雪衣非常讨厌秦蝶衣这种说话方式,明明好好的一句话非要用这种她自认为很婉转的方式来说,容雪衣浅笑道:“这事在我看来就是乱点鸳鸯谱,长公主此时这样问我,是打算同意这桩婚事了吗?”
秦蝶衣的眸光明明暗暗了好几回,终是道:“不知道初月公主要怎样才能离开信王?”
容雪衣觉得她这个问题有些意思,直接回了句:“我是死也不会离开墨琰的,所以不管长公主要开出什么样的条件,对我而言是没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