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觉得,似乎眼下眼前摆在她面前的路,要么享受和墨琰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但是却会让他早死;要么忍着眼前的相思不和他相见,却能让他活得更久一点。
她想骂娘。
她咬牙问道:“还有其他的法子吗?”
“有。”夜槿初淡声道:“那就是让他去死,他死了你也就没有这方面的烦恼了。”
容雪衣白了他一眼,冷声道:“你不是替他治完病了吗?现在可以滚了!”
夜槿初少不得骂骂咧咧了几句,然后起身走了出去。
他一走,屋子里其他人也散了个七七八八,很快屋子里只余下萧唯信了,容雪衣轻声道:“阿信,你也出去吧,我想和他单独呆一呆。”
萧唯信看了她一眼,心里有些难过,安慰道:“这个夜槿初我怎么看他怎么觉得他就是个大骗子,南楚的国医也是极厉害的,还有渊大师,夜槿初是渊大师的弟子,他治不好的病人,也许渊大师能治得好。”
容雪衣知渊大师虽然是夜槿初的老师,但是渊大师涉猎极广,平素却并不替人看诊,也不知道医术是在怎样的水平。
再则眼下渊大师正带着容飞扬周游列国,此时也不知道人在哪里,根本就无从找起。
弄不好等找到渊大师时,墨琰的小命已经没有了。
她深吸一口气道:“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