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蝶衣的心里是有些烦的,但是她也知道烦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她将手里的折子放在地案上,轻声道:“容雪衣,我终究是轻看你了。”
苏薯跪在地上道:“长公主,都是我不好,把事办砸了,给你惹麻烦了。”
秦蝶衣扫了他一眼道:“你既然知道把事情办砸了,往后就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再给我惹麻烦了。”
苏薯轻应了一声,轻声道:“长公主,信王和南楚太子久呆在邺城也不是件事,夏唐供品的事情还需尽早解决。”
这事到如今秦蝶衣心里也极为清楚,她对墨琰是存了几分私心,但是她自己心里也清楚,她先是夏唐的长公主然后才是她自己。
她微敛了眸光道:“我心里有数。”
苏薯大着胆子道:“臣知长公主是整个宋秦最智慧的人,这些事情自然是处理得来,夏唐信王虽然是极为出色之人,长公主对他就算有意,也需从长计议,不可操之急。”
“大胆!”秦蝶衣冷喝道:“我何时需要你来教训呢?”
她今日已经憋了一肚子气,本想借着那二十两银子把容雪衣的宅子查探个究竟,没料到却是无功而返,此时苏薯又这样说,她不恼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