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生轻叹一口气道:“你担心这个,还不如先担心容雪衣有没有在这里布下阵法,再将我们困上十天半个月。”
千绝闻言彻底蔫成了霜打的茄子。
只是这一次明月生却猜错了,容雪衣这一次并没有在山间设下阵法,而是让他们顺利的离开,接下来所有的一切都很顺利,容雪衣居然没有再为难他们。
明月生不由得想,难不成她真的转性了不成?
这个想法冒进明月生心里的时候,他不由得苦笑了一声,看来他这段日子是真的被容雪衣虐惨了,所以才会生出这样的心思来。
他心里也觉得好笑,明阀的百年基业,居然会怕容雪衣这么一个小姑娘!
这事若是传出去,明阀的脸怕是真的要丢光了。
京城,信王府。
墨琰此时正坐在剪水阁里发呆,这里所有的摆设,还保持着三年前容雪衣离开的样子,里面所有东西都没有动过。
就连容雪衣离开时放在桌上的簪子也还在原来的位置,架子上的针线也在之前的位置,容雪衣当时绣完荷包之后就出去找墨琰,而后就看到了墨琰和陌妍落相携进来的情景,而后容雪衣就没有再碰针线,所以上面的针线还都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时隔三年,原本干净的绣架上此时已经旧了,就算这屋子天天有人打扫,却也挡不住绣架变旧的趋势,就连上面的绣花针,也已经绣迹斑斑。
墨琰的手轻轻抚过那个绣架,心里一时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时隔三年,他却依旧能想得出她当时坐在这里替他绣荷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