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振南的眼睛一亮道:“正是!容雪衣虽然爬上了信王的床,但是却还没有名份,要弄死信王还真不了容府的错!她如今已经知道她的父母是死在我们的手里的,若是信王给了她名份,依着她对我们的恨意,还不知道会如何对付我们!”
“所以我们一定要早早把她除去!”容长苏做了这个总结。
容振南的眸光深了些,重重点了一下头。
容问秋在房里听到墨琰送容雪衣回来的消息时,把手里的茶盏抱得紧了些,眼里满是深思,林氏今日在她的屋子里,此时骂道:“容雪衣那个贱人!我以前倒是小看她了!”
上次的事是林氏这一生最大的耻辱,如今容问夏还在监牢里,容振南花了些银子想将容问夏从牢里捞出来,却因为上面施了压,所以到现在官府还没有放人。
林氏虽然觉得容问夏的手段蠢了点,害到了她,但是容问夏是她的女儿,这事她舍不得怪容问夏,便将所有的一切都算在了容雪衣的身上。
若说她之前只是因为心里有鬼不喜欢容雪衣,那么现在就是恨容雪衣入骨!
这些天来,她没脸见容振南,每次一出院子就被人指指点点,为此府里的下小没少挨她的打。
她虽然粗鲁不堪,但是对于捉奸之事终究还是在意的。
容问秋看了林氏一眼道:“容雪衣如今风头正劲,这一次就连父亲和兄长都在她的手里吃了一记大亏,母亲若要行动务必将她一击至死,否则最好不要冒然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