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大师看了看容雪衣后道:“我这一生阅人无数,不管是谁的命格我只要看一眼就能明白他的过往,但是雪衣,我这段时间研究了你的命格好长时间,你却依旧像一团迷雾一般,让我看不明白。”
容雪衣没料到他竟还算了她的命格,当下笑了笑,渊大师却又道:“如今夏唐王气将尽,藩王林立,距天下大乱已经不远,也许你就是这中间最有变数的那一个人吧!”
“大师这话说得我好生惶恐。”容雪衣认真地道:“我可没有那样的本事,我现在只想着如何安身立命,如何把容府的家业拿出来,至于天下的大事,跟我似乎没有一点关系。”
渊大师笑了笑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世间之事,原本就有因果缘法,也许从你遇到信王的那一刻起,属于你的命运之轮就已经开始旋转。”
容雪衣觉得他这番话说得实有些像是得道之人的高论,只是他在她心中的形象已经定格成那个为了数学题颠狂的老者,此时这番话说出来更像神棍。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渊大师瞪了她一眼道:“跟你说正经事,别嘻嘻哈哈。”
容雪衣强忍住笑意应了一声,渊大师看到她那副样子他的话也没说下去了,直接瞪了她一眼。
第二日一早,渊大师有事先离开了容府,几人约好在王府会合。
容雪衣带着容飞扬到达王府门口的时候,容问夏等人恰好也到了王府门口,容问夏一看到容雪衣,便皱眉道:“你怎么来呢?”
“王爷请我来的。”容雪衣简单回答。
容问夏问道:“你有王爷的请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