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文里的汉字倒是认识,混杂起来就看不懂了,其他人也都是这样,倒是陈瞎子将眼窝掏干净盯着看了许久,我们耐心的等了三五分钟,他却严肃的说:“看不懂,不过你们前天就照下来了,怎么一直没找个大学生给看看呢?”
“找过,但这种机密文件也不能大马金刀的露出来呀,我拆成一段段话四处寻找不会泄密又懂鬼子文的人翻译,努力两天的结果就是看懂几个字。这个,还有这个,我都认识。”
呵呵,分明就是汉字,老子也认识,不就是跟着赵小碗浪荡了两天没把正事放心上,怎么就能这么厚颜无耻呢!
我让陈瞎子找他们青帮的人帮忙翻译一下,可陈瞎子说什么也答应,只说有不得已的苦衷让我不要为难,而我思索半天都没找到合适的人选,毕竟这十几张图片记载着的可能是小鬼子想要据为己有的宝贝,若是找副队长帮忙,说不定没了我们占便宜的余地。
想来想去,我给陆小薇打了个电话,她在比利时留过学,应该有几个日本同学吧?
陆小薇答应寻找可靠地人帮忙,甜腻腻的叫了好几声哥哥,让我抽时间去看她,挂了电话后我便问陈春峰:“陈爷爷,你说小鬼子为什么要让姑获鸟来医院害人?”
“不知道。”陈春峰理所当然的说:“也许是姑获鸟本性如此!她是难产而死的孕妇怨气凝聚所化,便对那些大肚子女人有着强烈的愤恨,有女人临盆时便藏在附近发出特殊的鸟鸣,孕妇听到这声音便无法顺产,被疼痛折磨致死后,那娃娃就到了姑获鸟的肚子,而孕妇的魂儿也被她吞了。不过我以前听一位云游东洋的道友说他在日本见过的产女就是大着肚子的,可你们刚才看到的姑获鸟没有怀孕吧?难道说去了日本连鬼都变异了?”
表哥询问道:“不是同一品种吧?一个是鸟,一个是女。”
“绝对是,他们小日本啥东西都抄咱的,山海经里的烛九阴到了他们那就叫烛阴,九尾狐改做藻女,画皮被称为骨女,而那产女与古籍中记载的姑获鸟一模一样,都长翅膀,血液都有灾厄之力,只是到了东洋之地就连怨气也会怀孕了,这得好色到什么程度,居然连鬼也不放过!”陈春峰说到鄙夷之处便补了一句:“听那道友说,当夜见到的产女连衣服都没穿,顶着个大肚子在黑夜里乱跑呢。”
齐健怪异的嗯了一声:“不对呀,我们看到的姑获鸟穿裤子了,只露着上半身而已。”
“来到中国知廉耻了呗,”陈春风痴迷道:“她的胸大不大?”
“等等,”抓住脑中闪过的一个念头,我问道:“陈爷爷,被姑获鸟折磨孕妇是怎样死法?”协吐他弟。
“生不出孩子。”
“有没有产后大出血?”
“我哪知道!”陈春峰白了我一眼:“这是听道友讲个稀奇,我又不是郎中怎么会询问这么详细,就连女人生娃娃时会流血也是听你说了才知道。”
“你们看会不会是这样!”望着陈春峰,我说:“临盆时的死因不外乎那么几种,有些是生不出孩子被憋死了,所以姑获鸟能将婴儿弄进自己的肚子,但产后大出血是生了孩子之后血流不止而死,既然已经出生,姑获鸟总没办法吸进去了吧?所以她没有大肚子,而我们见到那红色的绸裤会不会就是血流不止所致?”
“颇有道理。”陈春峰摸了一把胡子:“这野生与家养的东西自然有所区别,如果那姑获鸟是小鬼子阴阳师养的式神就一定会给她注一道魂,不然怨气所化的东西只有泄愤这一个念头,而姑获鸟每害死一人便会吸收孕妇的亡魂,搞不好你们看到的就是死在这里的三个孕妇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