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何动手又成了我想不通的问题,难道我和齐健守在门口的情况下依然有个白衣飘飘,长发遮面的脏东西溜了进去?
这根本不可能,妞妞难产时我还在产房陪着,如果有鬼在我面前下手都无法察觉,估计五乘此时已经在动身来拍死我的路上。
“你的铺子没事吧?我要去医院看看情况。”协名坑划。
老头爽朗道:“不在意了,正常人谁会偷这些东西,所以才连卷闸门都没有。”
这是在说齐健不正常么?他本来就不正常。
妞妞的事也许与乐正林无关便让我稍稍安心,虽然华夏大地隐藏了许许多多的高人,可毫不自夸的说我如今就是其中之一,身边更纠结了牛哥陈春峰这种超超超级高人,只要背后没有五乘的影子,凭我的本事应该能对付的了。
给司徒辰打电话让他路过我家时将法器取来,说不得今夜要在医院做蘸斗鬼。
走到医院楼下时忽然刮起了一阵微风,两边的杨树叶子哗啦啦拍打起来,就好像黑暗中有人鼓掌一般悚人,而被这股微风挟裹着的还有隐约的鸟鸣,十分清脆,甚至有些尖厉的感觉,我都分不清究竟是小孩哭还是真的鸟鸣。
这才刚立春,哪有鸟会大半夜名叫,也许真是小孩哭吧,毕竟是妇幼医院,病房里的到有不少孩子。
楼里空荡荡又黑漆漆,些许玻璃反射了月色光华,本来可以算是安谧的黑被刺出了层次感,便感觉四周若隐若现的藏着人一般,老头亦步亦趋的跟在我后面,倒是没有胆寒的样子。
产房的灯还亮着,听不到可我知道妞妞仍在里面受苦。
亲戚还是那些,面露疲惫的靠着椅子打盹,只有我父母和妞妞父母始终清醒,见我回来后都急切的望着,我点点头让他们安心,而妞妞母亲的眼睛通红,一看就是流了不少眼泪。
齐健小声问我:“你怎么没把那盆水端上来?怎么把他也带来了?”
“我念经祈福过应该问题不大,不过妞妞只能接一部分运道而不是由我挡在前面,刚才我听这老大爷说了件事,这两月来有......”
将孕妇的事告诉齐健,他也思索不出个由头,山女和小锁几个女孩在角落里关注,我无力的笑笑让她们不要担心,其实她们本不用来,落在杜鹏付夫妇眼里也不自在,可大家都知道她们的存在,妞妞生孩子也不出面总说不过去。
从早到晚已经过了近二十个小时,不停有护士出来告之情况,原本要剖腹产,可医生观察后发现妞妞的状态很不好,贸然开刀有可能止不住血便只好作罢,可再这样折腾下去,恐怕妞妞会筋疲力竭而死。
在楼下时担心,上楼后又无比揪心,这一刻我恨不得在里面难受的是我。
今夜陈春峰监视日本人,距离较远至今还没赶到,彭海庭却带着牛哥去了外地,最先来到的反而是陈瞎子与司徒辰,他将背包递给我并询问了情况,而陈瞎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掐指算了半天,最后颓然道:“算不出,杜妞妞的命格居然时而高贵时而卑微,就好像她的生辰八字始终在变化一样,这就说明是个我无法把握的人在动手。”
我急忙请教:“乐正林?”如今他与我一样没有命格一说。
可陈瞎子摇头:“不一定,相术是算人的,如果是某些成精的东西在捣乱我也算不出来。”
听了这句话我和齐健一起望向坐在黑暗处睡觉的小锁,这里的人只有她是成精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