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的,我咋就能惹上五乘这么头疼的人呢,打他吧......打不过,叫人一起打,还是打不过,既然打不过你就利利索索把我干掉算了,人家偏不,没事就给我找点事,我本事不济,他还帮忙提升一下实力,这他吗是典型的心里变态呀!”
“可惜你爷爷不在了,我所认识的人中只有他能对付的了五乘。”
“哎,说这些也没有用了,杀死五乘的身体并不难,难的是你永远不知道他死了没有。”
陈春峰和牛哥架着陈瞎子回来了,刚进门这老瞎子就开始讪笑,嬉皮笑脸的又是一大把年纪,我个小辈也不能说他什么。
陈瞎子倒是知道了我们临危受命的事,他说目前也只有先回太原这一条路,于是我们连夜动身,向着离开九个月的故乡赶去。
车里闷沉沉的没人说话,我们几个对睡觉的需求不高,唯一肉体凡胎不会养生术的山女却毫无困意,她的额头靠在车窗上,怔怔的望着前方一言不发,我拍拍她的手示意安心,既然重逢了,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分开。
“方航,既然快回去了,小锁的事你是不是给我个交待?”牛哥前探身子,脑袋从座位中穿过,目光炯炯的盯着我说:“毕竟是我的女儿,不懂如何关心并不是毫不关心,我一直当没看到你为难她的事,现在她也没惹出麻烦,你总得有个说法。”
狠狠的闭了下眼,我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当初在广西让画堂春与小锁先回太原便是打着两个主意,一是给石宙离开鬼市的借口,他在秦军中的地位不会太低,只有把绑在身边才有机会得到那些秦朝亡魂的帮助,再一个也是想给我和山女找一条出路。
妞妞已经娶了,小锁因我受过大苦难也不忍心伤她,画堂春不必说,不离不弃的姿态也被我看在眼里,要让我直截了当的拒绝话根本说不出口,可我总不能娶四个女人吧?就算我愿意,她们四个也都不会同意。
所以在我无法拒绝的情况下就只能让她们知难而退了,虽然有些残忍却也是唯一的办法,主意是陈瞎子出的,这是唯一能让我稍稍心安的地方。
一场有惊无险的苦肉计。她们知道我心里喜欢的是山女,而今重逢了,对她们来说便是毫无希望的处境,在我与她们都无法接受三妻四妾的前提下,能做的就只有除掉山女了,所以我给她们时间去提前准备,不外乎发动在太原结识的朋友下手,或者让妞妞知道这个消息,用肚子里的孩子逼我。
无论哪个,一旦发生就不可能和好如初,我要做的就是保护山女,并且不让妞妞这个小孕妇出意外,这些不难,就看她们是否会做了。
而今牛哥忽出此言,要说他没提醒小锁安分守己想必不可能,但有了小锁也不在乎多一个画堂春了。
“小方航,我只有小锁这一个女儿,想想她为了你受过怎样的苦楚,我不管你娶不娶她,要么你将自己扒皮抽筋还她一次,要么你今生佑她平安喜乐,”拍拍我的肩膀,牛哥严肃的说:“我没开玩笑,小锁虽然有些迷糊却一心系在你身上,她是个好孩子,你做不到的事,我来替你做。”
话说的明了,要么他将我扒皮抽筋还给小锁,要么他想尽办法逼我娶她。
“小方航,那我也对你说一件事吧。”牛哥在我右肩,陈春峰就扒着座椅蹭到左肩来:“放心,陈爷爷没女儿往你身上推,就算有也是你阿姨辈的,不过我要对你说的也是个女人的事,还记得左红莲么?”
这个名字怎么会忘?严格说起来与我缘分最深的就是她了,上辈子还叫二狗时就被她睡了,变成小恶鬼又被她养着,投胎成人却又一脑袋撞进了碗子村。
到现在,我依然记得她离去的那个夜晚曾搂着我瑟瑟发抖,她说自己很害怕,害怕去到一个未知的地方。协找叉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