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第一次见面你为什么叫我修路,好像还有不想让我进村的意思?”
“我家信佛,徒步旅行的目的也是为了历练心境,而当初见到你的第一面就感觉很亲切,所以想让你们赶紧离开不要落得与我一般下场。”
“为什么你侄子随口劝两句又让我们进来了?”
村长笑容更加苦涩:“那根本不是我的侄子,大师,您也能看出来我犹有三分良心,之所以当这个村长就是想寻个机会脱困,而我又是第二个进来的,除了二丫余下的根本打不过我,所以村长落在我头上,但二丫不信我,总要派个心思歹毒的年轻人跟上,那天咱们见面时你们所站的位置就在边缘,若是要走,哪怕村民动手你们随便跑两步就安全了,可那年轻人说话之后,就有几个摸到你们身边,我只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后来的什么桑塔纳奔驰车也是村长随口胡诌的,他想用不合常理的话来引起我们警觉,可那年轻人一直给他打马虎眼,而村长听我的口气好像是个大款,说不定就认识世外高人,便准备来个暗度陈仓,二丫做了面条让我们吃却被他掉包,只是这食材过于恶心,他扭捏着没敢说。
之后就到了唱戏的事,村长不傻,好端端的几个人跑到村里,看气度容貌颇为不凡,再联想到那天忽然抓住的新人,他感觉我们就是来找新人的,于是劝我们去看戏,若是真认识齐健,齐健该把这里的情况实说,而我没看出来齐健,他看见我了也不敢打招呼,村长再次推波助澜,把我赶到了戏台上。
二丫将我掳进屋子里他便隐隐担心,并不确定她能否看出来我没有吃过面条,于是和侄子一合计,商量了个救人的办法跑去搅二丫好事,原本他侄子把自己吊在横梁上,准备等二丫来了就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刚才就好像死了一般,反正二丫也搞不清自己是啥,蒙混一番也就过去了。
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村长带着二丫去看,他侄子晕倒在地,冒充他侄子那人直挺挺的挂在横梁上,二丫问他:不是你侄子死了么?为什么换了一个人。
村长说:当着那人面,我当然要假装了。
那时候已经撕破脸,村长的说辞算是多此一举可二丫也没细想,那冒充的侄子是真死了,村长亲侄子到现在也没醒来,但就凭这件事二丫认为我们是来对付云岩村的高人,说什么也要烧死我逼出陈春峰,却没想到一个火刑架反倒成就了我。
如此说来陈春峰他们已经看出了村长的计划,所以顺水推舟帮了他一把,而此时应该还藏在村里面。
自村长开始讲述后二丫就盘腿坐在我枕边,从头到尾她都没对我有善心,此时该是忐忑不安,我瞟她一眼,二丫无力的笑了笑,我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也是经历了苦难才扭曲心智,我有点明白了,也知道我的同伴们藏在哪里了。呵呵,护山神兽,每个宝物都有看守啊。”
如果我没猜错,那明初将军的墓就在云岩村中,他能葬在这里一定是为了守护秘密或者贪图某些惊天的宝贝,而能将此地风水搅得如此混乱,想必当初规划墓局的也是高人,也许他用了手段,也许是风水逆乱之后有了束缚的力量,搞出这么多缚地灵来当它的看家护院。
可如何解决这些人呢?
我不想按五乘的想法做事,可眼下看来,这却是唯一的脱身之计。
“村长,云岩村的人有多少心思歹毒之辈,又有多少是受到压迫只能与他们同流合污的可怜人?”
村长尴尬的看看二丫,后者已经红了眼,认命般的低下头,我坐起来捏捏她的脸蛋:“放心,善恶由天定。”
村长犹豫道:“大师,你知道我们被困在这里无所事事,我年纪大还信佛所以能勉强有些理智,但那些年轻男女火气旺,基本上都那样子了,而二丫又是领头的人,人一旦放纵了欲望,基本上就没有理智可言了,所以说这村子里的一百来人,除了七八十岁的,余下都没有什么善良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