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废话么!”
“好,到时咱们一家人一起过日子。”二丫松开我,站在地上耀武扬威道:“你说,我好看还是你那八个老婆好看。”
我干笑两声:“都好看。”
很明显的和稀泥,可二丫也没有吃醋的意思,她不如山女绝美,不像画堂春高挑,也不比小锁可爱,但此时穿着粗布乱服,结实有力的村妇风情也让人直吞口水,此时她眼神迷离,似笑非笑的说:“等你家人来了,你再好好将我们比比,休息一会吧,我给你做晚饭。”转身走两步,二丫阴沉沉的威胁:“门外有人守着,千万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二丫挑起门帘进了厨房,而听她刚才话里的意思是准备将我家人一网打尽?
难道说来了云岩村就出不去了?
应该是,看陈春峰他们三个的表演,话不说,饭不吃,应该就是防着村民的阴招,而二丫春情大作却不急于折腾我,反而跑进厨房做饭,看来这饭菜一定有问题。
十几分钟后,二丫手里捧着个冒热气的碗出来,温柔坐在床边,挑起一筷子面条说:“饿了吧?来吃一口。”
清汤白面,撒了几粒翠绿葱花,闻起来倒是挺香,我却说:“不饿,你吃吧。”刚说完,肚子就不争气的叫了两声。
二丫说道:“肚子都咕咕叫了还说不饿?快吃,我还会下毒害你不成?”
“我要吃烤鸭。”
“这深更半夜去哪给你找鸭子,先将就吃一些,明早给你做。”
我在床上撒泼打滚:“不吃不吃就不吃,除了烤鸭什么也不吃,你这面条在我家就是喂狗的东西。”
我是想装作纨绔子弟耍个赖,可她根本不配合,小心翼翼的将碗放在床头柜,脱了鞋赤脚站在床上,撸起袖子紧紧裤腰带,冷笑道:“真是个贱骨头,不打就不老实。”
说什么也不能吃她这碗面,我翻身而起要跳下床,脚还没沾地就被她提住裤子悬在空中,继而狠狠砸在床上,不甚结实的木床吱吱呀呀几声,好悬没被我压塌,二丫揪着我的头发在床头磕了两下,疼的我鼻子酸痛,眼冒金心,赶忙求饶:“别打了,我错了。”
二丫寒声问道:“你吃是不吃!”
我有气无力的说:“真不吃,我从小锦衣玉食过惯了,就连早饭都是满汉全席一百零八个菜,作人要有风骨,虽然我现在有些饿,但也不能吃你这喂狗的东西。”
我都这么说了,要是个正常女人怎么也得好好劝两句吧?说些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话,可二丫不,她将我翻个身,一脚踏在肚子上,我像个大虾似的弯了腰,涎水飞甩,双眼暴睁,她冷冷的说:“老娘辛苦半天给你做晚饭,你竟然挑挑拣拣,我倒要看看你是什么名门子弟。”
说罢,二丫将我皮带解下困住双脚,端起那碗面条,一只脚踩住肚子,另一只用脚尖碾我的喉咙,虽说只是一双玲珑秀气的小脚丫子,可力大的仿佛铁钳,她的脚趾一点点用力,逼迫我的嘴巴渐渐张开。
二丫挑起两根面条,放长线钓鱼似的送进我嘴里,这面条就好似活着的蚯蚓,直往嗓子眼里钻,二丫猛地抬脚松开我的喉咙,刺溜一下,面条落入腹中,二丫如得胜将军一般洋洋得意,松开我站在一旁冷笑,我急忙转身,伸手进喉咙里抠,整个食道向上翻涌,哇的一声又将这面条吐了出来。
滑溜的白面条落在地上竟然慢慢变的枯黄,好像架在火炉子上烘烤一般,我赶忙侧身装作没看见。
如今的局面就好像家里进了持着利刃的贼,非但不能抓贼还要假装看不见,真到了撕破脸皮的地步,凭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可是等死的局面。
“嘿嘿。”我虚弱的平躺,输人不输阵:“老子就不吃这种猪食,要么你打死我,要么给老子做烤鸭,真没想到你一弱质女流居然有如此大的力气,想必是唱戏练出来的吧?”我还得给她找借口,这份体贴简直是史上最憋屈的苦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