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能带你去呀。卖狐狸的老板娘很漂亮,你去了岂不是曝光我的奸情?对吧!”
“恶心,不要脸!”
方盈盈终于回屋,我估计这下就算地震也不会出来,可这只是小锁在的第一夜,未来指不定惹出什么事。
可以睡觉,却怎样也睡不着,自从与齐健打了一架,我便机缘巧合的破而后立,虽然耗尽天珠的药力,可失血过多,浑身是伤,伤好后便将天珠完完全全的吸收,前段时间刚打游戏时试了一次,我现在可以连续五天不合眼,只要别剧烈运动就好。
盯着天花板,想对未来做出规划却静不下心,两间卧室里诱人的玉体横陈,能静下心那是太监,想着方盈盈抱着被子睡觉的可爱模样,不自觉就哼起了歌:“小秃驴下山去赶集,老秃驴有交待,山下的女人......”
小声唱歌,虎子忽然抖个机灵,猛地从地上站起,对着门口发出呜呜的威胁声,我心中一沉,从床上跳下向门口看去,黑洞洞的走廊一派寂静,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这他吗可糟了,法器全失我没有阴阳眼,即便有鬼在侧也看不见。
强迫自己静下心,竭力体会四周的动静,以往呼啸着狂风的夜此时仿佛死了一般幽寂,除了虎子的喘息声再没有任何动静。
左手拇指按着中指,做出要弹人的动作,我当然不会弹指神通,只是用食指与无名指夹着五帝钱,右手则是剑指戒备,五帝钱朝哪个方向嗡鸣便打出去。
转悠一圈,五帝钱稳如泰山,可虎子全身的毛如钢针倒立,显然有鬼进家。
草,盈盈!
拔腿就跑,一脚踹开反锁的门,屋里暖融融,可厚实的窗帘遮挡月光反而更加黑暗,虎子如离弦的箭,咆哮着飞扑上床,却被一股莫名的力道打了回来,如果是鬼做的,他就在方盈盈身边。
“找死!”五帝钱甩出,双手掐成铁叉指照着那个方向印了过去,除了铜钱打在他身上从空中掉落,再无任何反应,而稀薄的月光下,方盈盈双眼紧闭,汗水密密的从额头渗出,双唇抿的结实好像植物人竭力想要控制身体却做不出任何动作。
鬼压床。
咬破中指,在她湿滑的额头上画出一道符,横抱起跑到小锁的屋子,这死丫头居然也锁了门,只好再次踹开,可门刚开就是一阵冷风扑面,这下可让我逮个正着,如果是普通人,这阵阴风便会冻入骨髓,可对我来说也就是开冰箱门的感觉。
实实在在一剑指,好似插入豆腐的感觉,耳边传来痛苦的尖叫,听声音是个男鬼,他飞速后退到床边,举起昏迷的小锁向我掷来,就这一晃神的当口,凉意从身边掠过,他夺门而出,我右手抱着方盈盈左手抱着小锁,犹豫片刻还是恨恨的没去追,谁知道是不是声东击西,万一我走了,她俩可就危险。
“贱骨头,别让老子抓住!不然烧死你这王八蛋!”
将两个女孩放在床上,我怒气冲冲的将屋里所有门上贴着的门神撕了下来,点燃后从窗外扔出去。
不佑宅平安,留他们何用!门神毕竟是门神,挡不怨魂却能拦住怨魂外溢的阴气,所以那男鬼进了卧室我便察觉不到,否则早将他抓了。
可这门神也太他吗水了,按说越往南道教越盛行,怎么这里的门神像连我们山西都不如,随随便便就能被游魂野鬼闯人宅,生人还有法活么!
难道是冤亲债主?
不可能,方盈盈和小锁不会与人结怨。
难道是乐正林的亡魂?这可真他吗是个好消息!
打开灯,我想看看她们的情况,可刚静下的心却再次躁动,甚至是半年来跳的最快的一次。
洁白的灯光在两具玉体上反射出柔和的光芒,我捂着胸口靠着墙大口喘气,拼命抗拒脑中的眩晕,方盈盈和小锁的额头沾了我的血,没了鬼压床的状态后陷入昏迷,全身松弛便慵懒的躺在床上,刚才我放下时比较匆忙,小锁的半个身子都压着方盈盈。
交叠的胴体,仅穿着半透明的内裤,刚刚赶走一只男鬼,翻涌的气血还没平静,被这眼前的旖旎一激,我险些昏死过去。
好机会!绝妙的机会,方盈盈被鬼压床时一定有感觉,我可以解释自己被鬼上身,一切都在不由自主的情况下进行,反正我重伤初愈,拦不住鬼上身也是应该的,她又不懂这些,还不是随我说瞎话?
生米煮成熟饭!
到底要不要这样做?
蹲在墙角将第三根烟抽到一半,我恶狠狠的踩灭烟头,向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