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ga!”我明白这些房子的用处了:“你是说他用九宫阵和太极图圈住了这里的阴气阳气,气不流通,邪魅阴晦之物一旦进入房子的范围就等于睁眼瞎,只能原地打转喽?”我好笑道:“看来这玄大师确实得到龙虎山的真传呀,搞了这么大的手笔,不过有什么用呢?老古董终究是老古董,现在人都用枪,他迷得住鬼却迷不住人呀!”
“废话,以你为谁都像你一样不守规矩?人家的目的是保护司徒家的人,明面的敌人有司徒星辰和警察应付,他防的只是歹毒术士一流,而且咱也不知道屋子里有啥,说不准藏着坦克大炮!”
“管他呢,乱拳打死老师傅,咱俩年轻力壮,一会摸进去,就算他有枪也不给掏出来的机会,直接大耳光子抽一顿逼他谈判。”这可是对付龙虎山传人,一想到我那博山观第一大弟子的身份就恨不得现在进去大展身手,太爽了,非要好好教育他,我说:“啥时候进去?”
“等等吧,你这一句话还给我提了个醒,他不一定有枪,可说不准装了摄像头,这大白天的,咱俩都穿着黑衣服,近视眼在一百米外都能看见,何况这些座小院若都是他的,来这里的人只会找他,咱俩刚才可是停车看了两眼,也许他现在已经警觉了,这样吧,咱们下山离开,等天黑些再摸回来。”
说做就做,我俩蹑手蹑脚返回车里,种种迹象都表面司徒辰就在玄大师手里,也不差这四小时,便给司徒星辰打了电话,随便忽悠两句,确定他们没有危险便安慰一番,保证夜里十二点前把他儿子安全带回。
从司徒辰失踪到现在已经过了十七个小时,如果要杀也早就死了,倒是没必要打草惊蛇,毕竟一切都是我们的猜测。
把戏做足,小院消失在视线中后我和齐健开车远远绕了一圈再次上山,确定玄大师拿望远镜都看不到后,静静等着天色暗下来。
“你咋没带我的鹤氅道袍?”我埋怨道:“我还想炫耀一下呢,那可是龙虎山!”
龙虎山是正一教魁首,一般穿黄色法衣,主修醮仪与符箓,而穿蓝色鹤氅道袍基本是全真派,主要是炼养和清修,爷爷有两种道袍,但要说扬州博山观的分属还是全真派,如果我今夜能穿着鹤氅打到正一教的玄大师,我草,想想就兴奋的快吐了。
“我他吗给你搬座道观来算了!真拿自己当全真道士了?全真派四条清规,不结婚,不食荤,任何场合必须着道袍,还要束发留须,这四条你能守住哪条?女人比狮子王多,吃起肉比狗还猛,我都懒得说你。”
牛骨刀缚在后背,斜挎着百宝囊,格格巫趴在胸口鬼鬼祟祟的张望,我和齐健踮起脚向山下溜去:“这你就不懂了,五乘教我佛经,陈春峰传我茅山术,咱还是牛哥半个女婿,采集各家所长,所以我是念佛经修茅山的全真道士,你说牛逼不牛逼,这世间都没有对手了呀!”
“嘘。”快到山下,齐健小声道:“别说话,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咱们不知道玄大师住在哪里。”
“乾宫乃天位,又是最豪华,司徒星辰说的就是那间屋子。”
“不一定,如果这九座小院都是他的,难免会做掩人耳目之事,也许外面看起来最破旧的那间才是,这样吧,咱们也别直奔乾宫,一间间摸过去。”
“我看看啊......离咱们最近的是离宫,离卦属火,正所谓大好河山一把野火烧尽,让俺老方进去会他一会。”
“真是个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