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有次我和小碗聊天还说起这事,专门询问了齐健会不会是大厦下面的脏东西作祟,齐健暗中去小辰办公室看了看,窗明几净,别说脏东西,连灰尘都没有。”
“我也这么想,听他得话不像是好兄弟跟着。”转头看向司徒星:“那就只有一个可能,精神病。”
司徒星担心的说:“不会吧?我们家没有精神病史,而且小辰平时也爱玩,不可能有压力。”
彭海庭说:“方航,还记得周吉和双胞胎女孩么?”
“你说心里暗示?”确实有这可能,为什么有这种可能我也不知道,但总感觉传说中的催眠术和心理暗示很厉害,说说话就把人弄死了,无论电视和小说都这样讲的:“小星星......”
“别叫我小星星,只有小庭庭能这样叫我。”
“草,你俩真恶心。”再看小妞妞,也受不了这股酸气,我说:“小辰不承认自己有精神病,等他清醒过来,咱们找个心理医生假借吃饭的机会和他聊聊,你查一下两个月之内和他有过接触的人,看看谁有可能害他。”
事关亲弟的安危,司徒星也不敢鲁莽,径直出去打了电话叫人去查,便又回来和小庭庭腻在一起,你亲我一下,我啵儿你一口,差点恶心死我。
两个小时之后,手术室的门接连打开,被推出来的三个人都脱离了生命危险,齐健不会死,陈雯松口气,软趴趴的晕在长椅上。
之后的三天,表哥和齐健陆续醒来,第一句话都是骂司徒辰是个神经病,我向他俩询问一番,确定不是脏东西作祟后,大家都明白一个事实——司徒辰得了精神病,虽然不知道心理暗示是否属于精神病,但不妨碍我们这样看待他。
听说精神病杀人不犯法!
明辉大厦的事由司徒星处理,表哥的公司就只能由我出面,每天绝大部分时间就是坐在沙发上与画堂春大眼瞪小眼,小锁咯咯笑着玩电脑,下班时,妞妞再来接我们。
回太原后穷的一贫如洗,给他们交住手术费花光了礼金,让我诧异的是无论司徒星还是陈雯,都没有还我钱的打算,她俩不缺钱,估计以为我也不缺钱,就没有提这事以前伤了我的自尊,可问题是我现在兜比脸还干净,这才是让我伤自尊的事。
二十五岁了,也不能再和父母要钱,妞妞知道我的困境,但她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我身边跟着两个大美女,为了防止我带她们玩,一毛钱也不支援。
整整一天,我都在与表哥办公室的保险柜作斗争,好不容易搞开了,愕然发现这不是小金库,是他妈的军火库,吓得我赶紧关上。
“小刘,听说你女朋友要来?喏,开我车去,等女朋友走了再还我。”小刘感激涕零的拿着车钥匙离开,我估摸着还车的时候怎么也得把油加满吧?表哥为了防止一些蛀虫做手脚,居然连油钱都不给报销,搞得我还得打下属主意。
“画堂春?你在想什么?”
沙发上,画堂春盖着条毛毯平躺着看我,目不转睛,好像我脸上有朵花:“我看你能无耻到什么地步!”
“跟你说个事吧!前天旺嘉给了你什么东西?”
“银行卡,他最近比较忙,顾不上陪我们,就每人给了一张卡,不用再找他结账。”
“借我点钱呗!改天从司徒辰那里敲来,双倍还你。”
“不用还,你陪我几天就白给你。”
“算了吧,最近有点虚,嘿嘿。”前几天与妞妞越过了雷池,最近一直忙着生孩子,走路都有些虚浮,妞妞怕我在办公室瞎搞,夜夜承欢,我现在见她都害怕了。
那一夜,画堂春折腾的真厉害,一会上吊一会开煤气灶,跟她谈到半夜,画堂春只是哭,一直问我她哪里不如妞妞,我好言宽慰,画堂春就是转不过弯,无奈之下我只能实话实说,之所以不与她在一起,是因为只有娶了妞妞才有机会救爷爷,如果不这样做,我身边的人可能会被五乘一一害死。
画堂春认命了,她这般骄傲的女人不屑于给人做情妇,所以她每天跟着我却再不谈情说爱,走在妞妞的老路上,等自己萎谢枯死。
唯一让我难受的就是画堂春现在二十四小时监视我,即便在夜里,也搬了沙发睡在门外,搞得我上厕所都得穿戴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