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海庭将司徒星推在石狮子上,捂着口鼻,一只手抓着她的两只手腕,紧紧压着她的身体,在脖子和脸蛋上啃来啃去,我今夜没拿牛骨刀,不然一定将他剁了,这个狐狸精居然学会非礼女人了。
想冲去将他暴揍一顿,司徒辰却将我拉住:“大师不要着急,您的朋友正在征服我姐姐。”
“我草,你是亲弟么?”
“就是亲弟弟才会为她着想。”司徒辰隐晦的说:“我姐姐不喜欢男人,如果今夜能食髓知味,您的朋友可是帮了我大忙,其实三年前我就想到了这个主意,却找不到敢对姐姐下手的男人,她有一位很亲密的女性朋友,发起怒来可是会杀人的,大师,让我们一起为您勇敢的朋友祈祷吧。”
怪不得司徒星对男人没有好脸色,在她眼里,男人才是同性吧?要是有男人色眯眯的盯着我,我也会发怒的。
我想看看彭海庭的下场,司徒辰却拉着我进楼,没有在场和没人在场,司徒星会有截然不同反应。
警察将七具尸体搬回去,又将大楼里搞装修的近两百名工人赶走,这时便看出司徒辰的手段,他不但如数付给七天的工资,还与那些工头协商去帮助东环路施工,即讨好了市政府,也收买了人心,确实是大公司的气度。
今晚的明耀大厦无一盏亮灯,月夜荒地下孤零零一栋漆黑的大楼,推开刚安上的玻璃门,便感觉一阵阴凉的气息扑来,这座大楼还没沾上人气,无论地砖还是墙壁,都由里到外散发着冷意。
“小帅哥,这座翔龙璧是哪位大师指点的。”看着3.2米高,7.4米长的石壁,一条含着玉珠的金龙踩着祥云做飞升之态,取一个龙翔九天,跃然而上的意思,确实是富贵到极点的兆头,而长宽的米数也是用八卦算出来的,长一米短一米都会镇不住这条三爪的翔龙。
“叫我小辰吧。”司徒辰与我并肩而立,感叹着说:“这是香港陈三水大师的作品,他与我父亲相处一辈子,乃是一等一的高人,毕竟香港和台湾,才是风水大师最多的地方,当然了,大陆也有不少,只是你们隐藏的太深了,父亲说真正的高人都不出世,您应该算一位吧?”
“看我年纪也该知道,我就是菜鸟。”
“陈大师说我二十四岁时会遇到贵人,后天是我二十五岁的生日,今夜,我遇到了您。”
没理会他的马屁,我认真问道:“小辰,陈大师与你父亲真的是好朋友么?他们有没有结过梁子?”
“不可能,陈大师为什么要害我家?”
“我只是问问,这块石壁放在这里可以当成屏风,也可以算是影壁,古时候人们称为萧墙,”看他有些不愉快,我耐心解释:“萧墙对门可以挡鬼辟邪,上面刻钟馗,财神这些都算合理,刻龙确实有些莽撞,运道好一飞冲天,运道不好,祸起萧墙呀!”
“那我让人砸了,您说怎么来就怎么来。”
“这么信任我?”
“您值得信赖,不是么?”
我深深的望了他一眼,好一招笼络人心,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被他做到了极致,怪不得人们常说能将生意做大的都是敢赌博的。
等了几分钟还是没见彭海庭二人进来,索性不管他俩,走楼梯去地下停车场。
“大师,听说尸检报告出来了,您知道么?”
“知道,脑死亡时间在三天以上,但是其余的器官以及皮肤表面的特征显示死亡时间不到一小时,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是我踹开门的那一秒他们才死的,有个小警察说是我把他们吓死了。”
“大师,既然这么诡异,您就这样来了?”
“就是因为诡异所以我才来。”
照着手电找到墙上的电箱,停车场的灯全部打开,我们直接到了那间屋子外,我按住他的肩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光盘:“知道我今夜来干嘛?”
“不知道。”
“这是他们死前看的电影,我要在里面看看,怕不怕。”
“只要不是日本电影,我都陪你看。”司徒辰笑着去推门,用力两次居然没有推开,他对我说:“警察把门锁上了,你有要事么?”
我深吸口气,招手让他到我身边,小声说:“那扇门中午被我踢烂了,你觉得警察会修好锁子,再把门锁上?”
正说着话,吱呀一声轻响,棕色铁门缓缓开了条缝,里面露出了一丝黄晕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