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付雨辰还要纠缠,我却心脏重重一抽,终于想起刚才忘记的事,急忙大吼起来:“付姐姐快给付小盼打电话,闻了狐媚香的人不能吃阳气重的东西,天呐,不会来不及了吧?”
真是找死,王小佛已经压不住心里的火头,若是付小盼再给他吃点人参之类的大补药,血脉膨胀之下,怕是付小盼治不住他了吧?
想到那个清秀纤细的俊俏男孩有可能正被王小佛压在某间屋里,我的两条腿都哆嗦起来,这付家姐弟真够倒霉的。
付小盼的电话打不通,付雨辰倒是没当回事,反正死王小佛不死她堂弟,可我却心急如焚,让她带我去付小盼有可能去的地方寻找,付雨辰却说不能走,吃了饭再走,我气得跟她发脾气这女人才听话一些。
我可不敢告她,因为我急于摆脱王小佛的魔爪,随口编的瞎话很有可能让他堂弟被强暴,被男人强暴。
虎子留在她家继续折腾小泰迪,我们开车去付小盼的公司,其实就是商品房,付小盼占主卧,一个经理占次卧,几个员工在客厅工作,王小佛来的时间短还没找到中意的房子,付小盼就将公司对面的屋子租下来给他住,付雨辰说他俩只能在这两个地方,而且还是对门。
救人要紧也顾不上再问她一些事情,反而付雨辰好像变了,也许是一场亲昵过后她觉得更亲密,在家时又说了那样的话,估计想拿我当小男朋友,不过山女走了,我还要等她回来,而且老狐狸说我身负桃花劫,这些女人还是少招惹的好。
家里有个杜妞妞,按五乘信里的意思,画堂春或是小锁还在西藏的寺庙呆着,不能再粘花拈草了。
行到一半,付雨辰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她按下免提,一个沙哑,饱含怒意的声音响起来:“姐,你找的那个道士是他吗哪冒出来的?给我稳住他,老子要去砍死他。”
从付雨辰手里抢过电话,我很尴尬的说:“那个小盼呐,你在哪里我现在就过去。”
“方航?你还有胆子见我?”
“别这样嘛!大夫也会误诊,而且我这不是及时醒悟来找你了?那什么,冒昧的问一下,你还安全么?”
“安全,老子全身上下哪里都安全,方航我警告你,如果你救不了王班长,老子就把你们锁在一间屋里,再给他吃十斤人参,现在,滚来老子公司!”
“你稍安勿躁,我马上就到。”
讪笑着挂了电话,现在的年轻人呐,火气都这么重。
付雨辰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觉得既然付小盼安全,便一股脑全说了,没想到她居然满脸的懊悔,直叹可惜,没见到猛男强暴堂弟,真是错过了让人脸红的好戏。
“付姐姐,要是你堂弟一会愤怒的杀人,你可得保护我。”
付雨辰捏我脸蛋:“放心,不保护你,我保护谁!”
到了付小盼公司所在的小区,我捡了一根木棍藏进衣服里,又买了两瓶二锅头,木棍是防身用的,二锅头给王小佛治病,狐媚香虽然魅惑,却不是什么太高深的迷物,他可能回东北被一只喜好分桃的狐仙给跟上,用狐媚香迷了之后有过欢好,这才食髓知味沉迷进去,只要用烈酒烧烫熏他的小腹就会没事,若是中毒较重就得用艾条灸他的几个穴道,哪几个我不知道,反正脱不开肾源阳物方面,到时问中医即可。
唯一让我想不通的则是王小佛两个月前回东北,就算被迷了也不该持续这么久,难道他有个狐媚香囊随身带着?
成精的狐狸要经过一次蜕孤,因为狐狸与人的结构差不多,独独多了条尾巴,蜕骨就是尾巴骨脱落,之后就可以变成人的时候隐藏尾巴,而这尾骨便是一只狐狸精的魅意所在,一只狐狸也只有一个,送给谁便能吸引谁,小锁送给我香囊,意味不言而喻,可那只男狐狸与王小佛已经到了这地步,临走也要送个定情信物?
电梯门打开,我小心靠近那间开了门的商品房,刚探个脑袋进去,眼前就是一条鞭腿,赶忙用木棍挡住,得意洋洋的说:“小盼别动怒,我这不是救人来了?”付雨辰拦着他,我进了公司,果然是淡淡的狐媚香,也不知道坐着的那些员工会不会工作之时忽然兴起。
环顾四周没见到王小佛,我问道:“小盼,你班长呢?”
“对门。”
不在这里?看着大敞的窗子和门,不时还有夏风穿堂吹过,可香味并不变得稀薄,我皱起眉头深吸两口,严肃的问他:“这里的香味是哪来的?”
付小盼随口说:“一个员工喷的香水,他说是掺了中药特制的,闻起来挺舒服的呀,王班长经常喷。”
“那人在哪?”
付小盼扯着嗓子吼道:“彭海庭。”
门外一个带着眼镜十分秀美的年轻人,提了两个白塑料袋进来,文文弱弱看上去十分腼腆,他瞟我一眼,低头红脸说:“我在这呢,别叫了,吓死人家了!”
付小盼被这粘腻的嗓音激的一哆嗦,靠近我小声的说:“他和王班长关系很好,我怀疑王班长的病就是被他传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