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好?谁惹你了?”何露覆上他环在她腰上的手。
“没人惹我,我就是忽然有些难过。”
“你到底怎么了?”
“应该没什么吧。”
“没什么会难过?”何露才不信,手指覆上他的手腕,先摸摸脉搏。
呃——这是什么脉象?往来前却,流利展转,替替然与数相似。浮中如有力,漉漉如欲脱啬。
何露拉开他的手,自己往前走了两步转过身,面对着他:“你到底怎么了?”
“我应该没怎么。”他低着头。
“你不说我可帮不了你。”何露松开他的手,去桌上倒了茶,坐下自己品着。
“姐姐,我觉得,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了。”
“嗯?”何露顿住了手:“离开一段时间?为什么?”
“姐姐已经把过脉了,”他的头更低了:“我说不出口。”
天啊,刚才的脉象还是真的?不是错把了?何露暗自长呼,却柔和的说:“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息吧,我晚点去看你。”
“嗯。”他乖巧的施礼,下去了。
何露扶额,这都是什么事啊。人间啊,这里是人间啊,花黑白就算了,他不是人,可是,小小这个,他难道也不是人吗?怀孕?公的都怀孕了,母的怎么办?
何露纠结无果,决定先出去买些人手回来,最起码,要几个手艺好点的厨子,这样才能养好小小和花黑白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