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脸立刻就抽搐了。
“而你呢,”β指了指我,“你也肯定能来北京读书。反正你男人肯定会考到北京来,不是北大就是清华,你肯定会颠颠儿地跟来,管他什么大学呢,就是北京,没跑儿,为了男人,通州你都会嫌远!”
我说:“我爸还在停车场等着呢,你能不能别男人男人的,人家才十八岁,羞涩得很。”
她俩忽然一齐看向我:“开什么玩笑,耿耿你不是属虎的吗?十九了吧?”
“都给我滚!”我怒吼道。
“那我呢?”徐延亮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你去哪儿关我什么事?”β诧异。
徐延亮丝毫没有着恼,笑呵呵地自言自语道:“我也会去北京呀!”
“去呗。”β翻白眼。
β走进安检口的时候,我和简单到底还是哭成了傻x。
一直挥手的β忽然大叫起来:“哭个屁啊,顶多半年,咱们就能再见了啊!”
说完,她哭成了第三个傻x。
任何时候我们遇到困难,第一时间大喝“道谁敢欺负我女人”的,肯定是β。
自己明明很孤单,却永远最乐观最好最好的β。
罩着我们的那个女孩,就这样飞去了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