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咱们南厂衙门刚刚成立,人手比较紧俏,暂时就用你的原班人马吧,听说你在山东可有一帮能征善战的兄弟,紫光车行的车夫们用来监视、盯梢也不赖,至于衙门。。。我看你这个河房就不错。”李莲英道。
看到刘子光错愕的样子,李莲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拿出一块铜牌交给刘子光说:“这是五城兵马司的指挥腰牌,可以号令五城兵马司的人马,你暂且拿着,等咱们南厂的名气打出来了,再光明正大的现身不迟。”
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好歹是靠上了京城两棵大树中的一棵,从此算是正式卷入了京城的政治漩涡了。刘子光接了铜牌,又和李莲英探讨了一些别的问题,才把这位内操总管,南厂提督送走。
当李莲英离开的时候,起码有两股监视人员也跟着悄悄撤离,各自向自己的主子禀告去了。
李莲英走后,刘子光随即去拜会袁崇焕,现在的袁崇焕虽然被夺了兵权,但是在徐州军中的威望还是很高的,对于各方都是拉拢的对象,当然此人是彻头彻尾的清流,只忠于朱家天子,决不会投向阉党或者后党的,自从进京起来还没去拜望过,现在终于有了时间过府一叙,一来叙旧,而来商讨如何帮助皇帝夺权的事宜。
很是不巧,到了袁府才知道,袁崇焕出去串连一些文臣武将上书继续北伐的事情去了,守门的家丁是袁大帅从山东带过来的亲兵,自然认识刘子光,把他让到客厅上奉茶,一个斯斯文文的黑瘦男孩子出来陪坐,双方一叙才知道这是袁崇焕的大儿子袁承志,今年十七岁,在南京国子监读书,说了一会儿之乎者也的闲话,刘子光坐不住了,起身告辞,说有时间再来拜访。
袁崇焕没见到,小皇帝更是神龙不见首尾,想联系只有通过信鸽传递信息,事先预约,刘子光只好悻悻地回府。
回到书房,他拿起纸笔,写了两封密信,一封是给驻扎在**的红衫团的,让他们调派胆大心细的人进京去跟琼斯博士学习医术,一封是写给小皇帝的,用密语表示需要最近碰个头,刚把两封信写好,刘子光忽然注意到一叠空白的宣纸下面压着一封信,信封上写着“刘子光亲启”。
这就奇怪了,什么人如此神秘,居然把信投到自己的书房里,他满腹疑惑,拿着这封信捉摸了半天,生怕有什么机关,最后拿一双筷子把信纸从信封里夹了出来,摊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几行没头没脑的话:六月十三,黄镇返海州,午时登船,扶桑护卫五人。落款是戚先生。
又是这个奇怪的戚先生,先前帮自己讨到兵部的百万欠款,后来又让周萌人通知自己解救袁崇焕,现在又传递来黄镇的行程安排,这分明是在帮自己啊,可是李莲英上午才说出要杀黄镇的计划,这才多大点功夫,戚先生就已经知道了,而且还送来了情报,如此神龙不见首尾,还真是匪夷所思,难道除了锦衣卫和东厂,京城里还有另外一股隐秘的特务组织在活动?
不论如何,根据这个戚先生的种种表现,是友非敌,姑且相信他一回吧,刘子光拿过那封给红衫团的信,又在后面添了几句话,让他们再派些相貌平常,武功高强的人过来协助自己。现在自己住的这所河房已经是所谓的南辑事厂衙门了,好歹也是个特务机关,可是却让什么戚先生的人随意出入留下信件,传出去可真是都丢死人了,既然是特务机关,那就要有个特务机关的样子,看样子内操和五城兵马司是不能提供什么像样的帮助了,一切都要靠自己,刘子光略想了一会儿,吩咐人把孙纲父子叫来,这对父子久在江湖闯荡,一定有自己的一番见解,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还顶个诸葛亮呢,再加上李岩,彭静蓉,还有自己这个有着领先五百年的头脑的现代人,南厂一定能够像模像样的办起来。
把人召集起来一商议,大家七嘴八舌说了一阵子居然没有一个人说到正题上,无非是乔装打扮,微服私访那一套,什么装成算命先生、货郎等等走街串巷搜集情报,再就是让紫光车行的车夫们蹲在各个公卿大臣的门口,监视他们和谁来往,再就是到茶馆酒楼里打探消息,或者招募采花大盗,飞贼之类的轻功高手,让他们潜入别人的府邸进行窃听,总之是都是一些缺乏创意的办法。
“你们说的这些办法,咱们怎么都比不上东厂,人家已经积累了上百年的 经验,有了一套周密的计划和详细的资料,你们说让车夫去大臣家门口监视,真来个什么大员他们也认不出来啊,所以说咱们只能扬长避短,从别的方面入手。”刘子光考虑了半晌说。
“锦衣卫和东厂干的都不是这个吗?还有什么好办法?”众人疑惑。
“这就要看艾迪生的了。”刘子光胸有成竹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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